下麵還在紮著馬步的眾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主上竟然連泱塵的麵子都不給。
泱塵也是從來都沒有被人給這樣指責過,這人話裏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她泱塵根本就不懂這個,還在這兒胡說八道嗎?
“作為親信弟子,修為才是應該放在第一位的,而不是在這兒紮馬步。”
泱塵聲音冷清的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此話沒錯,作為親信弟子修為應該是在第一步,不然的話,就沒有資格成為親信弟子。可是我手下的這些弟子,他們的修為已經足夠,他們缺失的是一種性格。太過浮躁,紮馬步是讓他們的心境清淨下來,並且鍛煉他們的耐力,無論嚴寒酷暑,無論任務多麼艱難,他們也要有耐力去完成!”
泱塵皺眉看著許江,開口說道:“如果鍛煉耐力的話,也不應該是紮馬步。紮馬步太過簡單,沒什麼可鍛煉的。”
眾弟子倒刺一口冷氣,這泱塵師姐也太狠了一些,他們一個個腿都快要斷了,最後換來了泱塵師姐一句太簡單,沒什麼可鍛煉的。
“紮馬步是簡單,但是我想,你應該沒有紮過一天的馬步。而且天華派天心派的弟子就快要過來,現在不適合太猛烈的訓練。”許江看著泱塵笑了笑,歸一讓他不準暴漏出來自己的身份,導致他現在也能夠開口喊師姐,但是也不能夠直接喊她的名字吧?
“哼,總之就是在無理取鬧罷了!”泱塵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泱塵是四長老親信弟子的領頭人,她訓練那些弟子,向來隻是一味的增長她們的修為,什麼時候考慮過許江這種辦法。
但是泱塵內心的驕傲,又不允許她去承認,其實自己的辦法是錯的。
隻好轉身離開,不跟許江再爭執。
等泱塵離開了之後,驕陽看著許江,開口說道:“我是驕陽,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許江在心中默默的想,你還說過要做我的掌門夫人呢,怎麼就沒有見過我了?不過這驕陽可沒有泱塵那麼好打發,索性許江就轉身看向了他麵前的這群弟子。
“腿要站穩了,胳膊不準上下擺動,這是你們自己討的懲罰。”許江算著時間說道。
驕陽沒有想到麵前這個穿著銀甲的人,竟然敢無視自己,上前就推了一把這人,開口說道:“喂,我跟你說話!”
許江穩穩當當的站著,絲毫未動。
驕陽瞪大了眼睛,走上前拉住了許江的胳膊,許江轉身看向了太清。
太清生怕這驕陽再鬧下去,許江的身份就要曝光了,走上前拉住了驕陽開口說道:“走吧,你再不回去,四長老就要出來找你了!”
“不行,我今天必須得弄清楚這人究竟是誰!”驕陽一隻手拉住了許江的胳膊,另一隻就要向著許江的臉上抓去。
許江抬手將驕陽的兩隻手都給抓在了懷裏,驕陽驚愕的靠在許江的懷中,感觸著自己身邊碰撞著的堅定又冰涼的銀甲。
隨後許江又彎腰將泱塵打橫抱了起來,眾弟子傳來了驚呼聲,他們主上竟然將驕陽師姐這樣抱了起來。
但是這兩個人看起來倒是美的挺像一幅畫,許江一聲的銀甲,而驕陽是一身玫瑰紅色和白色相間的長裙,這是豔麗和冰冷的碰撞。
太清驚訝的看著許江,就看到許江抱著驕陽就向著院子外麵走了過去,他連忙給跟上。
看著他們主上消失在了門邊兒之後,這些弟子紛紛驚愕不已,開口說道:“主上太離開了,氣走了泱塵師姐,又抱了驕陽師姐!”
許江一路抱著驕陽不語,腳步堅定的向著歸一的院子走了過去。
驕陽臉上掛著傻笑,癡癡的看著許江的麵具,就在她抬頭想要摸一摸的時候,許江直接將這驕陽放了下來,冷聲說道:“今後不準再去別院!”
驕陽臉上的笑容僵硬著,她沒有想到,這人竟然用這個辦法將自己給趕了出來。
靠在門外主子上的泱塵,也疑惑的看著這邊。
看到這一聲銀甲的人,轉身離開,而驕陽師姐氣急的罵了一聲,隨後就想要追去跟那穿著銀甲的人算賬。
太清趕忙將驕陽給攔住,看向了歸一說道:“師父,四長老,出了點事情!”
歸一眼睜睜的看著許江將驕陽給抱了過來,之後扔在了他們門前,就疑惑的走了出來,說道:“怎麼回事?”
“大長老師叔,剛剛那個家夥,他居然將我給扔了出來!”驕陽指著許江依舊消失的背影,告狀說道。
太清幹咳了一聲,說道:“師父,是這個樣子的。道長再給眾弟子訓練,這驕陽師妹過去非要看看道長長什麼樣子,道長就將驕陽師妹給抱了出來!”
驕陽冷哼了一聲,看著太清說道:“怎麼,我就是想要看看他長什麼樣子罷了!難不成,他其醜無比,不能看嗎!”
泱塵冷哼了一聲,說道:“應該沒錯,不然,為何不敢真麵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