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在前麵帶著眾人,向著後山走了過去,淩兔跟在了許江的旁邊,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那跟在許江背後這十多個弟子。
許江為了他們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兩個人依舊是帶著麵具,淩兔看著許江歎息了一聲。
許江知道淩兔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件事情事已至此,他必須要去做。
他得讓他的手下明白,他們自己的師兄弟,絕對不是能夠讓別人欺負的!
那兩個被搶走了武器的弟子,也都有些慌張的跟在主上的後麵,他們越是接近那一群掌門的弟子,這兩個人心中越是不安心。
因為最近天雷派的特殊情況,所以許江他們這群人,在這裏走動也並不引人注意,反倒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到了後山。
到了後山之後,許江看著偌大的後山,看向那兩個弟子,開口說道:“在前麵帶路,那一群人在何處。”
這時候,這兩個弟子有些猶豫的看著許江,開口說道:“主上,要不還是算了吧,咱們沒他們厲害,到時候師父會罰你的!”
“咱們人多不是嗎,剛剛他們四五個人欺負你們兩個人,現在我們一群人欺負他們四五個人,也沒什麼。關於大長老那邊,無論出什麼事情,都有我頂著呢!”
這時候,一開始跟許江爭執的那名弟子站了出來,走到了許江的麵前,開口說道:“主上,還有我呢,如果到時候師父責怪你,我就跟你一起出來扛!”
“還有我們,我們都會都會在主上您的後麵站著,你的背後,永遠都有我們!”
一些也向來都不服氣的弟子,這次內心的猛虎,徹底被許江給喚醒!
“就是,我們都已經走到了這兒,你們兩個又讓主上回去,這怎麼可能!現在他們欺負你們兩個人,我們不說話,下次他們再我,你們不說話,是不是今後他們隨意的踐踏我們,我們所有人隻能夠保持沉默?”
站在許江旁邊的這個弟子,異常堅定的說道。
許江看向這弟子,開口說道:“你叫什麼?”
“主上,我叫文聰!”這個一開始跟許江爭執,可是後來也一直堅定的站在許江身邊的弟子,開口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開口看向那兩個弟子,說道:“你們想好了嗎,如果你們覺得,你們能夠這樣一直忍耐下去的話,我們現在立刻轉身就回去。今後無論掌門的人再怎麼欺負你們,誰都不準給我開口說委屈!但是如果今天我們過去了,今後掌門的人再欺負你們,哪怕隻剩下一個人,也絕對不準給我跪著求饒!”
這兩個弟子低頭,情緒有些激動,隨後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堅定的看向了許江,開口說道:“主上,我們這就帶路,帶您去找那幾個人!我們不是任憑別人怎麼欺負,都不說話的孬種!”
許江看見這兩個弟子鼻頭有些微紅,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們前麵帶路。”
等著兩個弟子在前麵勘察路線之後,許江看向了自己旁邊的文聰,開口說道:“你們之前,經常受他們欺負?”
這文聰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狠狠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主上,就看在那禦景可以逼迫二木殺害天宇這件事情,你應該就可以猜測的出來,在掌門親信弟子眼中,我們就是一群擺設,就跟一群不會還手的娘們一樣。加上本來掌門和大長老的關係就緊張,所以他們一群就對我們惡語相加,有時候還會背地裏給我們挖陷阱,可是大長老沒時間管我們,就讓我們一直忍著!”
許江看向了他背後的這群人,看到這群人臉上的怒火,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淩兔也是一驚,開口說道:“主人,你笑什麼!”
文聰還以為,主上是笑話他們竟然會被掌門的弟子給錢欺負,開口說道:“掌門,我們也實屬無奈,我們也有骨氣,一味的忍耐並不表示我們都是軟蛋!”
許江連連點頭,開口說道:“我笑的並不是這件事情,我笑的是你們這群人。”
“這有什麼區別嗎?”文聰不解的開口說道。
“我剛剛看見你們所有的弟子,臉上的表情都恨不得殺了掌門的親信弟子,我很欣慰,你們要記住你們剛才的心情,要記住今天的事情。你們還有這種反抗的心情,表示你們還沒有從心底裏承認你們是一群廢物,如果你們的表情是麻木,是承認了自己是廢物這件事情的話,我就沒必要再出現在這裏了。”
文聰一怔,他還從來都沒有觀察過,自己身邊這群兄弟的表情?
這時候,前麵的兩個人突然開口說道:“主上,我們找到了!”
許江轉身看去,發現在前麵不遠處的地方,正巧有一群人在蓮花池的旁邊坐著。
許江看向了自己背後所有的弟子,開口說道:“知道怎麼包圍人嗎?”
眾人點了點頭,看向了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