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第二日來到擂台下麵的時候,已經進行好了 抽數,風行和輕衣一組,太清和白鶴一組,他們各自比對,之後贏的兩個人互相追逐贏出第一和第二名,輸的兩個人再進行比試,得出第三名和第四名。
風行看見了許江之後,臉色有些蒼白,不過隨後還是準備比賽。
風行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哪怕麵對的是天下第一美人,他也知道,自己這一場比賽必須贏,不能輸。
相比之下,太清更加緊張一些,他最近一直聽到一些傳言,說這一次,他和白鶴兩個人誰勝誰負還不一定,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拚盡全力,何況不管是為了水墨還是為了許江,他的前提都是要先贏才行!
看著台下的兩個人,太清握緊自己手中的長劍,向著白鶴衝了過去。
白鶴一開始就使出了自己將近七分的內力,他最近才上升到了凝元六層,可是他聽說這個太清已經在凝元七層上麵停頓了很久。
這一次又被天雷派摘取了修為最高門派的帽子,讓他們眾人無顏回天華派,可是既然上天眷顧他,讓他和太清分在了一起,那麼他就要拚勁全力,也要贏得太清!
場上的眾人在這一次,都是拚勁了全力,台下的眾弟子看的也算是眼花繚亂。
一會兒看向了太清和白鶴,一會兒又擔心自己看漏了風行和輕衣。
白鶴隻是隨意的和太清過了幾招,太清也在一直的試探著白鶴的修為,所以並沒有使出全力,可是兩個人沒一會兒,白鶴直接就將自己的長劍扔在了半空中。
隨後修為稍稍用力,就召喚出來一隻白鶴來。
這是白鶴天華派獨有的一個招式,哪怕是天雷派的弟子埋頭鑽研了那麼多年,也沒有領悟其中的精髓。
所以,這也是太清比較擔心的一個招式。
他看見白鶴竟然已經將這一招給用了出來,就明白白鶴是不想跟自己有太多的糾纏,想要快速的贏得這一場的比賽。
另一旁的輕衣,一水的彩袖舞的煞是好看,腳下的鈴鐺聲聲作響,遊蕩在這空中。
突然,輕衣也使出了全力,彩袖一瞬間放大臉色數倍,將風行整個人都給籠罩在了裏麵。
許江一旁的陳堪,開口說道:“原來之前,輕衣一直都沒有使出全力!”
因為之前,沒有任何的弟子,看見輕衣曾經使用過這一招。在半空中一反一轉,就已經將風行整個人都給籠罩在了這彩袖之中。
但是隨後,突然狂風大作,半空中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活動了起來,就連空中的氣波都快速的跳動著,許江很是熟悉這一種感覺。
陳堪看向了許江,驚愕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凝神之力。”許江看著陳堪,開口說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風行不使用凝神之力,依舊可以輕鬆的打敗輕衣,可是現在,他似乎非要故意使出自己全身的修為?
在另外一個擂台上麵打鬥的兩個人,甚至也受到了凝神之力的影響,就連白鶴幻化出來的那一隻白鶴,都在半空中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了撕拉一聲,輕衣的彩袖竟然被太清硬生生的用修為,給從中破壞開來。那彩袖沒一會兒,就變成了破破爛爛的布條,而輕衣則是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風行眼中滿是殺氣在流轉,看著輕衣,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劍,說道:“師妹,可還要繼續?”
輕衣看向了風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罷了師兄,明知道打不過你,我還何必非禮,倒不如留著力氣,一會兒爭奪第三名罷了。”
那環繞在風行身邊的疾風,聽到這句話之後,才緩緩的停了下來,這個時候空中一直在跳動著的氣波,也就隨機冷靜了下來。
陳堪看著風行說道:“這是好強大的力量!原來凝神,就是這樣!”
許江看向了風行,說道:“怎麼樣,羨慕?”
“恩!有朝一日,我也要良久成這麼厲害的修為,他一個人使用的凝神之力,竟然所有人都要被他給折服一般!”
許江看著陳堪眼中露出來的亮光,有些頭疼的看向了風行。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使用凝神的力量,來對付一個凝元六層的女弟子,他明明根本就用不著這樣。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就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力量,趁著這個機會,讓更多的弟子,必須要承服於他?
如果他是這個打算的話,那麼他很成功,看著陳堪的眼神就能夠明白了。
天雷派上麵,多的是武癡,哪怕風行的人品再不好,可是隻要他擁有凝神的力量,那麼就會有一群人,他們依舊癡狂的跟隨風行。
許江看向了歸一所在的方向果然就看見歸一的神色 有些沉重,而歸元則是異常的滿意。
風行的這一場比賽輸贏已定,所有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了白鶴和太清這兩個人的身上,這兩個人從開始比試,所有人都開始疑惑,究竟這一次是誰輸誰贏,一切的疑惑,今天就要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