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看向了古長老,開口說道:“不可能,棋盤上麵一瞬間就可以變化多端,他不可能看出來我要出的招式!”
“在你下第一步棋子的時候,他就開始觀察你後麵的走勢,在你還沒有將你的大龍給建造起來之後,他就已經建造出來了猛虎來對付你才出了一半的大龍。這難道,不是將你的走勢給觀察了透徹?”
古長老看向了白鶴,冷笑一聲說道。
白鶴也有些意想不到,開口說道:“這不可能,他應該隻是運氣好罷了!”
“運氣好?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在第一局的時候,故意輸給你?”古長老冷哼了一聲,看向白鶴說道。
白鶴一皺眉,狠聲說道:“這不可能,我看的出來,他第一局是拚勁了全力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被活生生給氣吐血!”
“可是他第二句,輕而易舉贏了你,這也是事實!”古長老冷聲看著白鶴,收到。
白鶴低頭,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古長老又開口說道:“你最好自己明白,如果這一次你要是再輸了的話,我們兩個怎麼回去麵對掌門,麵對天華派的眾弟子!你,又怎麼麵對你師父!”
說完之後,古長老便帶著幾個弟子走出了這房間,剩下一些弟子小心翼翼的看著沉默不語的白鶴。
誰都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白鶴的怒火就會殃及到自己身上。
這個時候的許江,正看著自己對麵的歸一幾個長老,苦笑了一聲,說道:“師父,你們這是幹什麼,聲勢浩大?”
“許江,你老實說,第二局你為什麼能贏?”歸一看向了許江,疑惑的開口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不但第二局能贏,第三局我也一定要贏!”
許江看向了歸一,神色上麵滿是堅定。
歸一一皺眉,有些不放心的開口說道:“許江,你這身上還有內傷,這一局已經 贏了,也已經證明了天雷派。所以後麵這一局,你不必多拚命,輸贏天注定,我看你們兩個人的實力,應該也是旗鼓相當?”
許江看向了歸一,哈哈一笑,說道:“如果什麼都讓天來注定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完了。放心吧,下一局,不是為了天雷派,也不是為了靈溪,而是為了我許江自己。”
歸一不解的看向了許江,說道:“怎麼,你修為不高,要依靠棋藝來證明自己?”
許江看了歸一一眼之後,開口說道:“你想幹嘛就去幹嘛把,別當誤我休息了。隻不過,下午一場的比試,我是一定要贏的。”
歸一看許江這麼倔強,也就隻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好,如果你能贏,我就準備東西,讓你下山!”
等著歸一他們幾個人走了之後,許江冷笑了一聲,如果他真的想要下山的話,誰又攔得住他。隻不過現在,他並不想要讓太清和歸一這兩個人為難罷了。
別管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至少是他們,幫了他許江。而且,如果就那樣貿然下山,肯定又會連累到陳堪和愛麗絲這幾個人。
許江贏了天華派白鶴的棋藝,這件事情很快就整個天雷派都知曉了這件事情。
雖然許江還隻是贏了他一局而已,現在連最後的結果還都不知道。
但是,僅僅這一局足夠了,至少也是一個二比一,怎麼也比三比一強了很多。
所以在賭場的地方,一群賭徒竟然開始有人掏腰包,壓向了許江。
按照他們的話來說,就算這一筆錢輸了,他們也是心甘情願!他們將自己的錢壓在了許江的賭注上麵,就是奔著輸去的,輸了也高興!
想必這個時候,最安靜的,也隻有許江的休息室,這裏所有人的人都心有靈犀一般,沒有任何人過來打擾。
但是,萬事總有意外。
一支長劍劃破了半空,劃破了許江的窗戶,鐺的一聲,長劍釘在了許江不遠處的桌子上麵。
許江警惕的睜開了眼睛,他本來就睡不著,這一支長劍的聲音,更是直接將他給驚醒。
看見了桌子上麵的長劍之後,許江一皺眉,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四周,之後走上前看著桌子上麵的長劍。
在箭頭的地方,還有 一張白紙,許江將白紙給取了下來。
‘想要你的靈溪安安全全的,最好出來見一麵!記住,單獨赴約’
上麵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名字,隻有在最下麵留著一個地址,在這擂台很遠的一個園子裏麵,隻不過因為這個園子距離太久,所以很久都沒有人使用過。
許江一皺眉,他看著白紙上麵的字跡,他無法確定到底是誰,隻不過心中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許江一挑眉,他倒是想要看看,這群人在天雷派,還能夠拿天雷派的弟子如何!
等許江拿起了外套之後,便向著那園子走了過去。
這個地方越走許江越是覺得淒涼,這邊本來在天雷派上麵常青的樹木,都編成了枯葉,似乎這裏就好像是一個被天雷派拋棄的地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