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到底還賭不賭?\"
盡量去忽略那些下人們壓抑的笑聲,西沐淩硬著頭皮岔開話題,
“賭啊!當然得賭啊..”
“那就快說,賭什麼?”
自己又惹到他了嗎?他怎麼走了?
\"別看了,都沒影了,本莊主好歹也不比他差很多好吧!來來來,看我看我!\"
暢耀雨哪還有昔日裏半分莊主的樣子,也不怪他,平日裏哪個女人看見他不都是粘的死死的,
這到好遇上一死心眼,無關她好壞,隻是虛榮心讓他渾身不自在
,西沐淩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懶得跟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玩嘴戰,
二話不說,隻手一用力,隻聽“啪!”一聲脆響,伴著吱吱的聲音,
隻見西沐淩纖細的五指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緩緩沒入旁邊的一原石上,然後猛力一掏,一碗大的窟窿越然而出,
周圍死一樣寂靜,
西沐淩不覺有他,淡定的吹吹手指上的石灰,他一走,果然做什麼都沒了興致,
\"還要比嗎?\"
憑空扔下一句,頭也不回的離去,隻留下一幹人等呆楞在原地,
\"你過去看看!\"
暢耀雨閉上掙得打開的嘴巴,吩咐旁邊的人前去查看,
\"回莊主,周圍圓潤光滑如切割,而且...竟然沒有一絲裂縫!\"
廢話!這些他用肉眼都能看的很清楚,
\"你能做到嗎?\"
暢耀雨厲聲詢問,
\"回莊主,空手入石還是可以的,但要做到這麼極致,屬下有點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什麼叫無能為力,本莊主隻問你們能還是不能?\"
聲音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吊兒郎當,低沉的話語甚至已經透著絲絲殺意,
\"屬下無能!\"五人齊齊下跪,
暢耀雨袖子一揮,似一陣陰風掃過,五人瞬時被強大的氣流撞飛數米,來不及擦去嘴角的鮮血,又齊齊抱拳跪倒,
\"屬下無能,請莊主贖罪!\"
\"罷了,你們的本事我清楚,是我小瞧她了,你們走吧!從今以後,她便是你們五個的新主人!\"
\"莊主...\"
五人還想說些什麼,見人早已沒了影綜,
這……
五修羅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起向南詔王府後院略去,
清風閣,西沐淩在南逐浪王府的新居所,一榻清風,想起這幾個字,就仿佛離他近了些許,
坐在屋子裏的椅子上,西沐淩越想越懊惱,猛地一拍把手站了起來,
真是該死,一日之內,竟然說錯話兩次,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西沐淩就很是鬱悶,
一直知道自己不夠沉穩,尤其是在麵對他時,可千小心萬小心,還是惹了他不快,有些時候真是煩透了這副樣子,照這樣下去,不肖幾日,她辛辛苦苦經營的感情便會越離越遠,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西沐淩不自覺的在房內來回踱步,
\"屬下參見小姐!\"
西沐淩先是一愣,心裏不覺一喜,打開門,
果然,隻見五個人齊刷刷的半跪著,還行,挺講信用,之前淩月山莊的人不好動用,有了這幾個,剛剛好!
\"你們都抬起頭!\"
隻見五個人都眉清目秀,體態輕盈,一看就跟五大三粗的市井莽漢不是一個級別的,
仔細看下,每個人都是黑衣,隻是配戴的飾品顏色各異,頭上的束冠,腰間的束帶,靴子的紋理,主要是指環,每個人依次金銀水火土,代表的顏色是金銀藍紅駝色,
神奇的是,顏色可以讓人清楚的分清是誰,但又低調的不引人注目,這是作為殺手最難得可貴的地方。
“你們幾個都想清楚了?一旦認下我這個主人,背叛的下場隻會是死亡!”
眼神注視著每一個的麵孔,如果有一個躲閃,她將好不仁慈的殺雞儆猴,對待這些人,上輩子她是最拿手的,果不其然,
她從一個人的眼中看到了不屑,
“你,可以回去!”
蔥白的手指一指,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幹淨,利索,不容置疑
,那人一愣,直接站了起來,
“不就是一不要臉的花瓶罷了,你以為就憑你這十幾歲的修為會讓我們給你下跪。若不是看在莊主的麵上,就憑你那小計倆還有機會在我們五大修羅麵前擺譜,真以為自己超神了嗎?”
說話的是帶著褐色扳指的土修羅,在他看來,能將內力熟練的逼到指尖,沒有幾十年的修為根本不可能,
而麵前的這個小女娃才不過十幾歲,米都沒吃進幾鬥,不用說就是巧合,若真麵對麵的打起來,他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輕鬆的扭斷她纖細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