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強有力的撞擊聲響破雲霄,
“呼啦”周圍似乎一下圍了很多人,
“王爺?”
“天呐,我們家王爺是在練武嗎,這一刀還真是霸氣,瞧,這一刀,把好好的花園整出這麼大個坑來,幸好不是在我們南詔王府,不然我們又得忙活上好一陣子呢!”
“什麼練武?這不是比武嗎?看來我們王爺比暢莊主的武功高的不止一星半點呢?”
站在最旁邊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下人卻說出了最至關重要的一句話,
“比武?那暢莊主在哪?”
隻聽“咚”的一聲,暢耀雨華麗麗的倒在了地上,這是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堅強的意誌讓他吐出口裏的灰塵,用生命說了最後一句“我在這裏!”
南逐浪搖了搖頭上的灰塵,看著倒下去的暢耀雨,不可思議的說,“怎麼是你?”
“哦,原來是誤傷啊!”
“我就說嘛,這一刀是下了死手的,暢莊主與我們王爺的情分萬不可能是這樣的!”
南逐浪一個可怕的眼神,
這下,院子裏的下人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慌起來,抬人的抬人,叫郎中的叫郎中!
角落裏的小胖子,一看事情鬧得似乎挺大,灰溜溜的跑出了王府,他想他短時間不能在回來了,還是出去找娘親吧!
躺在床上的暢耀雨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還好嗎?”
南逐浪極不自然的問了一句,
“你說呢?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挨這麼一下,肋骨都斷了三根啊!”
暢耀雨平躺在那裏動不了,隻是起伏的胸埔在訴說他有多氣憤,
“也不怪你了,都是著了那死胖子的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看到什麼了,怎麼會那麼激動?”
“不共戴天的仇人!”
南逐浪簡單的一帶而過,
“我的天,我是看到一個美女,還好我沒有仇人,不然也是一場生死之戰!”
“那個死胖子跑哪去了,倒是真有兩把刷子!”
“本王打算明天就準備喬裝潛入敵軍,遲早都要麵對的事,本王不想太過於被動!”
“好啊,我也這麼覺得,這些傷都不礙事,我好歹也是一大莊之主,你這一下子,還是受得了的…不過明天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就明天,本王先行過去,你和大隊人馬隨後再跟過來!”
“為什麼?就因為這點傷嗎?說了死不了的!”
暢耀雨沒有發現南逐浪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還是不以為意的說,
“據可靠消息,鎮國玉的另一半就在五台關,如果大批兵馬潛入的話,保不準他們會轉移鎮國玉,鎮國玉對我們有多大用處,你知道的!”
南逐浪搬出鎮國玉的說辭,當然,他絕不會承認他是因看到母妃當年被父皇賜死在樹上,而一時怒火攻心!
“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為了拿到那半塊鎮國玉,準備進攻五台關?”
這不是瘋了嗎?為了那莫須有的寶藏,去進攻五台關,這是打仗,不是兒戲!
五台關是什麼地方,拿下五台關就等於收了後葛的半壁江山,你說,那仗能好打嘛!至少也得等時機在成熟些吧!
“就這樣決定了,你好好養傷,本王先行一步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喂,喂!”
暢耀雨叫了兩聲,連個回音都沒有,怎麼回事,
人平時拽就拽了,但也不會這樣啊!
進攻五台關,那得死多少將士啊!盡管他並不是大善人,但那畢竟是效忠自己的活生生的生命啊!
不!中間肯定有問題,他明顯可以感覺到,南逐浪這次的言談舉止都跟往常不太一樣。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暢耀雨也不由得眉頭緊閉,
再說五台關城門下的西沐淩,正準備打馬前行,忽然城門外推推桑桑來了一行人,那頂轎子本來是不顯眼的,西沐淩並沒有注意,
隻是轎子在慌慌忙忙從她麵前經過的時候,那被風吹起的轎簾下,不經意的露出的那個麵孔,她驚呆了!
這個人,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始源王!
雖然正麵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他是他的生死對頭,西沐淩堅信她不會認錯,
如今老皇上抱病在床,朝野動蕩,他做為當今大皇子,完全可以代表整個後葛王朝!
在這個非常時期,不坐鎮京城,反而來到邊關,真的是一件可疑的事情,
西沐淩正了正神色,緊緊跟在轎子後邊,果然,在接受城門守衛盤查的時候。
轎子的主人並未露麵,而是前邊的隨從拿出一塊通關令牌,一般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