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卡兒,一名剛來到加拿大阿爾伯塔大學的中國留學生。
至於我的名字為什麼這麼怪,還要從我小時候說起。
孤兒院的院長告訴我說我被發現在樓道裏的時候才三個月大,身上貼著一個紙條,上麵寫了“mocar”這五個字母,被一個住在樓裏的英語老師抱到孤兒院去的。
院長也不是很有文化,聽那個英語老師說這洋文念“莫卡兒”,就在登記表上我的名字的那一欄寫上了莫卡兒這三個字。
但我長得並不像他們印象裏的外國人,淺色頭發淺色眼睛皮膚慘白,反倒是黑色頭發,瞳孔也不是一般人的棕色,而是和頭發一般的黑色。
除此之外長得和孤兒院裏的其他孩子沒有什麼不同,也沒人再來提供過任何關於我父母的消息。
後來我就被一個五十來歲的將軍在我十歲的時候點名領養走了。
那個將軍姓連,自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兒子但是早早就出去自己找工作了,很少回來看望他。
每當我問起他為什麼單單看中孤兒院裏的我時,他也總是閉口不談。
但他堅持把我供到上了個國際高中,最後大學要留學到加拿大,這是令我最意想不到的。
養了我八年又要把我送走,怕是又養膩了一個孩子再去領養一個新的?
養父的妻子四十多了,我在家叫直接她媽,這倆人在家相處的也恩愛,對我還是很不錯的。
這麼說送走就送走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聽鄰居說這倆老人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隻是上了個國內的普通大學,怎麼輪到我這個領養的卻這麼心血來潮?
在機場送我那天這夫妻倆也沒什麼傷心的,送了我個老舊的開蓋式懷表,有說有笑的就走了。
這麼絕情的嗎……
我他媽……我他媽怎麼覺得這個懷表在交到我手上的一瞬間告訴了我什麼。
“畢露是什麼?!”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真的深刻地認識到自己不是親生的。
眼看飛機要起飛,我也隻能匆忙的走了。
在飛機上我打開那個懷表,發現傳說中那個寫著“mocar”的紙條就被裱在裏麵,差點沒把我感動死,這怪名字還真不是一拍腦袋就能想出來的。
可能是我第一次坐飛機的緣故,臨降落的時候耳朵刺痛。
剛走下飛機就被阿爾伯塔的寒冷天氣折服了,可能是飛機裏太暖和了,這裏是真他媽冷。
凍得我趕緊打了個每分鍾0.5加幣(一加幣折合人民幣大概五元)的計程車去大學的宿舍。
在那鬼地方打車是真的煎熬,堵車了你就隻能焦頭爛額得看著司機不緊不慢的哼著小曲兒,邊上的計價器飆得飛快。
加拿大比中國整整晚了十五個小時,不倒好時差的話中午就會開始困。
不得不說這麼睡真的是,太舒服了。
第三天早上我掙紮著起來去看課程,那個房間理應很多人的……
防止你們說我通篇英文裝逼,除了重要的人名會標注英文外,對話啥的都給你們翻譯了。
“幾點了?”我附身詢問那個坐在椅子上戴著老花鏡看報的印度裔老太太。
你問我怎麼看出來是印度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