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離這還有些遠呢,該怎麼去?“修?”希音?現在是上課時間吧?你翹課了啊!"這可不好吧?”
“修你已經都翹了三堂課,有說我的資格嗎?”微微鼓起的臉頰看起來好像蒼鼠哦,不行,不行,一邊被人訓斥一邊想這種事,太對不起訓斥的人了。
“修!好好聽我說話!“不好意思,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時間我會聽你說個夠的。“是詩歌學姐吧,隻有她的事情才會使你充滿幹勁呢。快走吧,然後代我向她道歉……真是狡猾呢,詩歌學姐,不過有點羨慕。”
最後的話語因為風聲而使我沒有聽清,但意思已傳達給我了。朝著醫院的方向跑去,也許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可惡,我實在是對自己的體力過於自信了,什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根本就望不到盡頭啊,早知道就搞輛車子了。
該死,頭都有點暈了。“喲,少年需要便車嗎?”“你是?紅色的皮夾克,黑色頭盔。說話怪腔怪調的,不管怎麼看都像個怪人吶。
“你在想我是個怪人沒錯吧?”“被讀心了!”“放心好了,少年,我隻是看到你快倒下了,覺得你需一要幫助才停下來的。你的臉色很差哦。先休息會吧。”
與她來到路邊的長椅前,“真是的,這麼提防我,我會受傷的啦。脫下頭盔,如火焰般的赤發傾瀉而出,那張臉,伶月姐?
“哼,終於想起來了嗎?修你變的挺多了,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冰冷感完全消失了呢。”“伶姐,你才是呢,什麼時候染了頭發?”
您不是一直在醫院裏麼?難道是逃出來的?”
“什麼?沒出院?逃出來的?原來如此,那個白癡什麼都沒和你說麼?嗬嗬,回去後看我怎麼收捨你。”“伶姐,你是什麼時候出院的啊?不對,應該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伶姐是我那損友艾希爾的姐姐,因為心髒有些小問題而不能劇烈運動,總是跟在我與艾希爾身後。與另外兩個孩子一起看著我與艾希爾玩爽。等等,貌似有些不對?小時候的玩伴一共有四人,去掉伶姐與艾希爾,另外兩人是誰?”
“伶姐,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嗎?”“小時候的事?除了治病那段時間的事,其他都記得呢。”
“我們的玩伴另外兩個叫什麼名字”“什麼?你忘了麼?”不過也對,那件事對你的打擊大到你昏睡了三天,醒來後人都變了呢”
“等下,我小時候有昏睡三天麼?”“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那兩個忘恩負義的家夥,你的母親明明救了他們,可是卻消失了,什麼也沒說,連看望你都沒有過。”
果然沒錯,在伶姐說出名字前,我就料到會是她們了。但我並不覺得生氣,如果沒有她,也許我就會一蹶不振。如果沒有她,我就不會理解她,也不會有對她報恩的機會了。
“伶姐,你可以給我講講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忘記,但看來是不可能了。
那天,天下著蒙蒙細雨。“喂喂,這雨好大,好無聊哦,我們出去轉轉吧?”“不行哦,小修,雨下得這麼大出去太危險了。”“可是好無聊哦,對吧,艾希爾?”“無聊是無聊,可是就算真的出去了,也沒什好玩的吧?”“你的回答還是這麼無趣呢?”“如果沒地方的話,我到有個地方可以。”說話的是姐妹中的妹妹,與姐姐相比,妹妹更加嬌小,皮膚也很白,給人感覺像一隻白色的小貓。“我們可以去“鬼屋"。
“鬼屋嗎?聽起來不錯。”“““對啊”””
“不行啦,那個鬼屋很危險呢,常年無人居住,說不定會受傷的!”
“真是的,伶姐你擔心太多了,要不,你就留下看家好了?”
“不要”
“說真的,我現在還是很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把你們留下,如果留下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可吃呢。”
一行人,來到“鬼屋”,大門緊鎖,院子裏雜草叢生,一看就知道多年沒人居住了。剛開始,我們幾人在裏麵探險,不久後,就膩了,玩起捉迷藏。悲劇就是從這開始的,玩得太過頭,我們把那對兄妹忘在了“鬼屋”,過了很久我們才想起來,與是跟著阿姨去找,在找尋的途中,不知是被腐蝕還是別的原因,在找到姐妹兩人,下樓梯,地板碎了,阿姨用身體保護姐妹,頭朝地摔下,結果……
說到這裏,伶姐說不下去了。我安慰她,也明白了下步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