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輝,這裏!”我用力朝他揮了揮手。
他撇了撇嘴,捋了下額前的細碎劉海朝這邊走來。在他走來的同時又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年,在馬戲團門外停下自行車,然後朝這邊走來。他頂著一頭鳥窩似的亂發,渾身每一處無不透著不修邊幅,但是無論他怎麼掩蓋,那副黑框眼鏡下露出的挺直的鼻子,櫻花般嬌嫩的嘴唇和尖俏的下巴,還是泄露了他刻意掩飾的美貌。
兩人在我跟前迎麵撞在一起,一瞬間我仿佛看到空中砰地擦出了一束火花。
“臭小子!你怎麼在這裏?!”殷月輝兩手叉著腰,挺起胸膛惡狠狠地瞪著他。就像個惟我獨尊的黑社會老大。
景夜蓮冷冷地撇開臉,仿佛看他一眼都是浪費。氣得殷月輝那頭精心打理過的碎發都要燒起來。
“他也是我約來的!”我立刻衝上去,把他們倆隔開。這個時候可不能打起來啊,會破壞我全盤計劃的。
殷月輝十分不爽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嫌惡地打量了一眼令人眼花繚亂的馬戲團,臉色越來越難看。“你叫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殷月輝轉身就要離開,被我一把拽住。
“來都來了,看完演出再離開好了。”我堆上最甜美最可愛的笑容。
“沒什麼特別事的話,我要走了。”景夜蓮說著也要轉身離開。
“你也不能走!”我一把拽住他。他們走了,我要怎麼辦啊,難道我的天羅地網真的用來抓老鼠啊?
兩人困惑地望著我,然後抬起頭目光再次撞在一起,在半空暗暗交鋒了幾百回合眼神大戰後,又十分有默契地哼了一聲冷冷地扭開頭。
他們倆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差了……“今天誰都不能離開,我可是特地請你們來看表演的!”我朝他們展開一抹比正午的太陽還要燦爛的笑容,然後掏出兩副手銬“喀嚓”把兩人的手和我的拷在一起。
“喂!你這是幹什麼?!我又不是犯人!”殷月輝用力掰著手銬。那可是真家夥,他怎麼可能掰得開,除非用我手裏的鑰匙打開。
景夜蓮望著手上的手銬,額頭掛下一大滴汗。
“進去吧!”我拉著兩人走進大門。旁邊的人都好奇地轉過頭。
“喂!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拷起來?”殷月輝不滿地大呼小叫。
我沒有搭理他,徑自找了個座位坐下,他們倆也隻好迫不得已在我兩邊坐下。現在就放他們離開,那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起碼要等到精彩的“節目”開始,我才會放開他們。“節目”一定會非常非常精彩,他們一定會非常非常驚訝,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