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夥房的夥夫的話之後,這金鳳國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也是頓時心裏一顫,滿是糾結的樣子,好像被這夥房的夥夫這麼一說,他也才恍然大悟的,道:
“那、如果那飯菜裏麵下毒的人不是你們夥房的夥夫,那又會是誰人給下毒的啊?”
這地上跪著的夥房的夥夫也是哽咽了一下,隨即一臉的認真道:
“說實話,這究竟是誰人在飯菜裏麵下毒的,這個小人是真的不知道的啊!”
一邊的金鳳國士兵領頭也是朝著夥房的夥夫說道: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嘛!你們夥房的夥夫就算不是你們下毒的,可是,你們也是脫不了幹係的,所以,經過了這一次中毒的事件之後,你們夥房的夥夫是一個都不敢用了。”
這金鳳國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也是在這房間內來回的徘徊著走了一陣之後,臉色沉重道:
“這究竟是什麼人投毒的啊!”
這一邊站著的金鳳國士兵領頭也是衝這金鳳國前方的守城將軍抱拳問道:
“將軍,這隻剩最後一名夥房的夥夫了,你看、這還要不要接著往下審問啊?”
金鳳國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也是哽咽了一下,然後望了這地上跪著的夥房的夥夫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審問,就剩下他一個人沒有審問了,當然得繼續審問了啊!”
話畢,這金鳳國的士兵領國也是點頭道:
“是,屬下知道了。”
轉過身來,這金鳳國士兵領頭也是蹲下身,衝這夥房內的最後一名還未審問的夥夫說道:
“你如果知道就趕緊說出來吧,不要硬抗的,這對你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啊!不要逼我和將軍對你用刑可好。”
這夥房的夥夫也是望著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
“領頭,該說的小人也都是說過了,既然你和將軍都不相信小人所說的話,也不相信我們夥房內的所有夥夫們,那小人也是沒有任何好說的了,你這就下令對小人動刑吧!”
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一聽這夥房的夥夫這話之後,他也是一愣,滿是糾結道:
“好好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保你了。”
緩緩地站起身來了,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也是隨即就衝身邊站著的兩名手持板子的手下士兵說道:
“打他五十大板,看他說不說!”
兩名手持板子的士兵也都是應聲道:
“是,領頭。”
然後,兩名士兵也是將這地上跪著的那夥房的夥夫給一腳踢到地上趴著。
兩名手持板子的士兵也就開始揮動手裏的板子就開始對著地上趴著的夥夫繼續開始打板子了。
兩名士兵對著地上趴著的夥房的夥夫一陣重重地打板子之後,那夥房的夥夫也是被打的痛的啊啊的叫了起來。
這金鳳國的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也是麵色沉重,對於這樣的審問結果,他也是非常的不解和納悶兒的。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的啊!
即便現在的審問已經到了這個階段,沒有任何的結果,這金鳳國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也是對那在飯菜內下毒的人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審問了幾乎多有的夥房的夥夫,其餘的被毒死的是沒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了,那些被毒死了的夥夫也不可能自己毒死自己的。
兩名士兵也是很快便打完了五十大板了,望著地上趴著的那夥房的夥夫,也是奄奄一息的。
一名士兵也是衝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說道:
“領頭,已經打完了五十大板了。”
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也是再次的蹲下身,衝這地上趴著的夥房的夥夫繼續問道:
“快說吧,不然,你真的會被打死的。”
這趴在地上的夥房的夥夫也是臉側躺在地上,滿是痛苦的說道:
“打死小人,小人也是不知道啊!小人沒有下毒的,我們夥房的夥夫們沒有任何人會下毒害死我們自己人的啊!”
聽了這夥房的夥夫的話之後,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也是不禁心裏一顫,好像頓時被鋒利的針給紮了一下,鑽心的疼。
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金鳳國的士兵領頭也是緩緩地站起身來了,望著一邊站著的金鳳國前方的城池的守城將軍滿是感慨的說道:
“將軍,屬下怎麼突然也是覺得,我們夥房內的夥夫們不可能會下毒害死我們自己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