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在十五歲的那年,她爸媽不幸遭遇了車禍便是離世。她同爺爺就從平安裏的胡同搬了出來。
在她留學米國的期間,爺爺住到了金佰公寓內。因他行動不便,寒爺爺為他顧了一位保姆照料他的生活。
現在,爺爺住進了醫院。安琪為了不讓自己孤單,她搬到了肖梅的合租屋內。
這一日,她從宏大醫院下班之後,緊趕慢趕地回到了合租屋。
“你回來了?”安琪彎腰在玄關處彎腰換拖鞋的時候,肖梅從客廳中走了出來。
“我們在神經科在下午接了幾個病人。所以,下班晚了。”
“懊!沒關係,沒關係?”肖梅的眸子轉動。
“因為回來的急,所以就沒買菜?”安琪在換好拖鞋後她一臉糾結地道。“我想,你可是能買菜了吧?”
“梅梅!我想啊?”閨蜜睨了她一眼。“我們出去吃。你看,可好?”
安琪的眉頭皺了起來。“啊!要出去吃?”
“恩!你忘了?”肖梅戴了眼鏡的眸子看向她。“我不是在那日對你說好嗎?”
“我想不起來?”安琪的眼神迷離。
“哈哈!讓我怎麼說你?”肖梅睨向她。“你的忘性還真大。你猜猜看,我們為何要在今晚出去吃飯?”
“懊!你是說?”安琪抓了抓掉在額前的幾縷碎發。“你們是想為我接風洗塵嗎?”
“算你聰明!”肖梅就在她的額上彈了一個爆栗。
“你對她們講好了?”安琪問道。
“廢話!我不給她們通知,怎麼會在今晚給你接風洗塵?”
“你定在什麼地方了,幾點鍾?”安琪木納地問道。
“快去捯飭、捯飭吧?”肖梅笑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去華天娛樂城。咱這就去。”
“啊!”安琪勾了勾唇。“這就走?”
“都到飯點了,你想鬧空城計?”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帶上一張嘴,不就成了?”安琪笑道。
“好!我們今晚就為你這個海歸派,好好地接風洗塵。”你先捯飭、捯飭,我等你?“肖梅說道。
在十分鍾之後,安琪將自己捯飭一番,背上包包同閨蜜就一道出了門。
她二人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華天娛樂城方向馳騁而去。
她二人就在車內的後排座位上坐了下來。
肖梅坐下後,就是有意無意地問起了她所關心的事兒。
”你同他剛剛領了結婚證,是不是應當住在一起?“肖梅呐呐地問道。
”你想,趕我走?“安琪轉動眸子睨了她一眼。
”不是,不是?“肖梅連連擺手。
”我以為,你在趕我呢?安琪睨了閨蜜一眼。“你想,我是那樣的女人嗎?他不給我準備洋房、豪車和置辦婚禮什麼的,我能夠隨隨便便嫁給他?”
“懊!你這想法也對?”肖梅應道。
“……”
在這些日子裏,那個韓少仿佛是將她這個法律意義上的妻子遺忘了似的,他既沒有給她打來電話要請她吃飯什麼的,也沒有具體商議他二人準備婚禮的情況?
對即將走上婚禮殿堂的紅地毯的準新娘而言,安琪一時感到內心拔涼拔涼的……
她也盤算好了——從領到結婚證的那一刻開始,是不是就注定她同寒厲傾的一段婚姻,注定是充滿了苦澀與悲情的?
她的眼眶中有淚水在奔湧,她強令自己一定要堅強!她將自己眸子轉向了車窗外,讓眼角的痛釋放出來。
“怎麼,你不說話?”在沉悶的氣氛中肖梅問道。
“你想聽什麼?”安琪不由得將眸子轉向了閨蜜。
“你是不是心裏,不好受?”肖梅驚詫地問道。
“好受不好受,事情已成了這個樣子,我不過是騎著毛驢看唱本,走一路看一路吧?”說著說著,她忍不著了,就是捧麵啜泣了起來。
“怪我,怪我?是我不好,我不好?”肖梅赧然地在道歉。
安琪在啜泣中吸了吸鼻子。“你看窗外的陽光多麼豔麗,生活是不是就像一杯醇釀的酒,不同的人在品味它的時候,會有不同的感受?”
“你應當看開一些?”肖梅圈住了閨蜜的肩膀。“也許,你們今後會變得很幸福的!”
“我知道?”安琪揮手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淚水。“你對我好。我不能把愛情看得太重。我要變得堅強!”
“是的,應當變堅強!”肖梅以鼓勵的眼神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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