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是我?”陶琳琳嬌嗔,“你個沒良心的丫頭,虧你還能記得姐妹兒的聲音呢!”
許怡然連忙辯解,“哪兒的話,我就是忘了我老娘也不能忘了琳琳姐你呀!”
許怡然的母親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因此許怡然對母親的映象並不深刻,隻模糊記得是個溫柔的女人。
關於這一點,李雨薇和陶琳琳是都知道的,可對於許怡然把這事兒當成玩笑拿出來說,依然表示無語。
太生冷不記了吧,開自己母親的玩笑!
陶琳琳嘖一聲,倒也沒責備她,隻說:“出來吧,微微也在我這裏,一塊兒喝一杯去!”
許怡然一瞬間滿血複活,連連激動的說好,“馬上,你們等我!”掐斷電話,笑嘻嘻的準備跳床換衣服,被身後男人的攔腰抱住,翻身壓倒。
許怡然:“……”冤孽呀,她怎麼忘記了還有這麼個貨在呢!
“這是又想去見哪個野男人呢!”看她高興的那樣兒,真是忒滴不順眼。
鄭徐將故意整張臉湊到許怡然眼前,使得兩人呼吸糾纏,曖昧流轉,呈現出一種麵貼麵的吊詭狀態。
許怡然毫不留情照著鄭徐腦門一巴掌拍過去,伸手推開那家夥一張妖嬈的老臉,“老娘還沒有跟你算昨晚上的帳呢,你丫好意思在這裏唧唧歪歪?我說鄭先生,需要我提醒你麼,井水不犯河水,別整的像是捉了老娘的奸似地!”咋呼什麼呢,不知道狀況的人還以為他們感情多深厚呢!
兩個人結婚之始無任何感情可言,說好了的,除了許怡然不能給鄭徐戴綠帽子,鄭徐不可以帶女人回這個家之外,兩人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平常的家庭聚會,其餘時間兩個人各自活動。
本來一開始連臥室也是分開的,自己睡自己的。可人算不如天算,上趕著撞上老太太前一陣兒生了場大病,病床上抓著許怡然的小手吵吵著要重孫。
老太太平常對許怡然不錯,許怡然想了想也便沒有拒絕,左右是離不了的婚,她自己也想要個可愛的寶寶陪自己,所以自然而然,兩個人搬到了一間臥室,磨合差不多的時候,爬一張床上去了。
鄭徐邪笑,直起身曖昧的坐在許怡然的大腿上,兩條手臂懸著撐住自己的重量不至於壓著她。
“呦喝,記得夠清楚呢!”鄭徐微俯下身,對著許怡然圓潤的耳垂吹了口氣。
許怡然頓時小臉兒紅的火燒雲似地。
好吧,她承認自己沒有鄭徐不要臉,更不比他無恥沒有節操。
許怡然又羞又氣,一抬眼又看見鄭徐邪魅勾唇的樣子,心裏的火氣不打一處來,蹬著腿兒去踢鄭徐。
鄭徐本來也沒有用力,就這麼被她晃來晃去,還真給她找到了機會從他身下爬起來。
“鄭先生,您老的節操呢?”許怡然似笑非笑,丫的不是不屑碰她麼,現在這又是怎樣,跟禁欲多年如狼似虎的少年郎似地,丫的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放蕩,說不定媽的就被他那專注的樣子騙了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