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潤暗笑林焱的自大和白目,都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了,他竟還以為李雨薇會讓他進門,說說看,怎麼想的?可笑不?
林焱摸著鼻子回頭,正對許澤潤似笑非笑的雙眸,火氣上頭,恨不得一拳砸碎掉他那張討人厭的臉。
“我媳婦兒這都下了逐客令了,你這家夥還死在這裏是想要怎樣,當自己的臉跟火車軌道一樣厚的麼?”
言下之意,快滾吧,跟自己一起,該幹嘛幹嘛去,守在這裏是要作死呢麼?
媳婦兒?
許澤潤聽聞這三個字,當真是要笑死了!
奸詐的挑眉,噗嗤一聲笑,就是擺明了嘲笑林焱的無知。
“你笑什麼?”不該問的,問了就中計了,可就是不行,忍不住,從小到大就討厭看見這王八蛋一張邪佞奸詐的老臉,怎麼看怎麼討厭。
許澤潤沒說話,也沒有對林焱幼稚又沒有道理的發言作出評價,而是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在林焱眼前晃一晃,邪笑著說:“微微給我的,你有嗎?”
挑釁的揚眉,就是赤果果對他到現在還不明狀況的嘲笑,他就是看不上他的白癡,擺明了的事實,事到如今,許澤潤也沒想讓林焱還被蒙在鼓裏!
林焱磨牙,一雙黝黑而好看的明眸閃動,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抓許澤潤手上的鑰匙。
也不管自己此刻的動作是不是幼稚可笑,也管不了這件事情之上自己根本就完全處於弱勢。
且,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挑釁他讓他跳腳,而他此舉,必然遭受他的笑話,可這種種的全部,他什麼都管不了了,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心想要進李雨薇的家門,沒有別的想法。
許澤潤既然能把鑰匙拿出來在林焱跟前炫,自然是有防備的,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被他奪走。
這不,他就隻是手臂稍微後仰,林焱就對他莫可奈何,更惶恐拿走他的鑰匙了。
隻是他沒想到,林焱那家夥一如既往的幼稚可笑又不按常理出牌,他就隻是挑逗他一下,他居然毫不留情,一拳照著他的腹部打了過來。
這次因為完全沒有防備,腹部像是被做過特技的降龍十八掌不偏不倚的打中,跟火山噴岩,山洪爆發似的,似乎全天下都在震動,而他,渾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受到了波及。
隻是,一個男人,一個在情敵麵前的男人,就是現在被人剜掉了心,痛死,也要裝作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許澤潤隻片刻的緩神,繼而像個沒事人似的,老神在在,斜著眼睛鄙視林焱道:“就像冰箱裏過期的食材要丟到垃圾桶裏麵去,你對我家微微寶貝兒來說,就是一過期的前夫,所以,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上,阿澤哥我就不得不要勸你一下,三林,適可而止吧,不然,恐怕很難落下最後的一絲體麵,懂?”
自然,他許澤潤一向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兒,既然身體上受到重創,再打回來未免太俗氣,所以,找到對方的痛腳讓他心靈上受到他毒舌的創傷,這才是最高明的打手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