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苦逼的腹誹,如果這個還是不行,他是不是要把場子所有的女人召集到這個房間,讓大少輪流試?
可,顯然阿九多慮了,一眾保鏢這邊才離開,就見一直趴著沒反應的大少突然伸手拉住徐美琪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然後火急火燎,像是色狼附體,手腳並用,開始撕扯人徐美琪的衣服。
阿九目瞪口呆,這是,有戲?
哎呦,要了老命了,大少你也溫柔一點麼,人一個小姑娘,還是第一次!
哎呦,不行了,他還是趕緊去找個女人泄火比較靠譜,這一來二往的折騰,他都給一群小妖精折騰的欲火焚身了,真是不敢想象,如果徐美琪還是勾不起大少的欲望,他是不是要去死。
司機大哥適才被阿九轟了出來,這時候看見隻有阿九一個人出來,沒有方才那姑娘,鬆了一口氣,可還是需要親自確定:“有譜兒?”
阿九點頭,“總算是搞定了!”
通過大少這件事兒,阿九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的長相不重要,你想啊,躺床上一關燈,黑燈瞎火的,誰能看得見誰,所以,男人跟女人床上翻滾,靠的不是視力,是嗅覺!
氣味兒對了,荷爾蒙交融,自然,做點兒啥事兒都是順理成章的!
翌日淩晨五點,徐美琪抬手推開依然疊在自己身上的許澤潤,身上的藥性散了,可腦子裏的記憶,像是刻在了骨頭縫裏一樣深刻,就即便是現在拿把刀子去刮,也刮不掉。
惡心,混亂,猙獰可可憎!
杏眼兒空洞無神,圓圓的臉因為掉過眼淚又整晚沒睡的緣故,有些紅腫,而,伴隨她起床的動作,身上的薄被滑下,就此瞧見,那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膚,布滿暗紅的吻痕,身上的肌膚,幾乎不再有一塊是完整美好的。
身體像是被拆了骨頭重新組裝過,疼痛且無力,藥勁兒雖然過了,可渾身上下還是沒有多少的力氣,兩腿發軟,虛弱的像是大病一場,尚且還沒有緩過勁兒的那種感覺。
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被許禽獸撕扯成了破爛的碎布條,徐美琪就那麼渾身赤果,空洞的大眼睛兜圈,在牆邊的櫃子裏看到了一把剪刀,拿起來,她沒臉活下去了,所以,許澤潤,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剪刀緊握,眼看就要戳在許澤潤有節奏跳動的心髒處,卻停了下來。
她死了,媽媽也會死,媽媽死了,爸爸活著也是煎熬,他一個孤苦伶仃,怎麼辦?
她是女兒,她的命本來就不隻是自己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死了,解脫了,可留給父母的是什麼呢?
無邊的痛苦和生不如死的煎熬!
徐美琪的眼淚再一次順著眼眶滑落,不,為了許澤潤這樣的混蛋拚命,根本就不值得,她有愛她的家人,還有哥哥,如果她死了,留下他們受煎熬,她怎麼舍得?
死,很容易,可是好好地活著,卻需要莫大的勇氣。
徐美琪腦海當中一瞬間閃過小時候爺爺教給她的話,那時候他們爺孫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漂亮端莊的新聞女主播說,本市一個十四歲上初二的小姑娘因為老師布置家庭作業沒寫完,被老師說了兩句,投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