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這臉是‘全國通用糧票(1 / 2)

張伯苓

張伯苓是一位著名的教育家,畢生從事教育工作,40餘年如一日,在天津創辦“南開大學”,不但使該校成為學術重鎮,而且培養了無數的英才,對國家的貢獻極大。

在一次畢業典禮上,張伯苓對學生講話中,針地當時一對電影明星鬧離婚,他幽默地拿狗皮膏、橡皮膏與氣球來比喻三種不同的婚姻。他說:“你們畢業後,很快就要結婚。婚姻可分三種,第一種像狗皮膏,貼上去很麻煩,撤下來很困難,譬如老式婚姻;第二種像橡皮膏,貼上去與撕下來都容易,譬如新式婚姻;第三種像氣球,飛到哪裏,就算哪裏,譬如影劇界的兒戲婚姻。”

端木良

作家端木良(1912年生)青年時代就愛讀、愛談《紅樓夢》,是個“紅”迷,加上對舊體詩詞下過一番功夫,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讚揚他的人說他有才氣,奚落他的人說他是“

公子哥兒”。40年代,他在桂林住所的門口貼了一首詩:

女兒心上想情郎,

日寫花箋十萬行。

月上枝頭方得息,

夢魂又欲到西廂。

有朋友把這首詩念給作家秦牧聽,秦牧不禁笑出聲來,心裏對他也有了個“好個公於哥兒”的印象。後來,秦牧與端木良過往多了,才理解到這首詩其實是一首“杜門謝客詩”,是專門寫給一些文字朋友看的。這首詩的真正含義是:自己工作很忙碌,無暇和一些愛東拉西扯的閑人作長談,希望這登門拜訪的人物多加體諒,不要總是前來絮絮叨叨。

潘光旦

1940年,潘光旦(1899一1967年)教授在西南聯大任教務長,他同時研究優生學與心理學。當時雲南多鼠,潘教授深受其苦,隻好張夾設籠進行捕捉。一日捕得碩鼠10多隻,便斬頭剝皮,棄其內髒,然後洗淨切成塊狀,請夫人做成萊。

夫人皺眉問道:“我們夥食雖不算好,也常有魚有肉,今天為何叫我做這苦差事?”

潘光旦解釋道:“我這是為了學術研究,請你一定要幫助我。”夫人無奈,隻好勉為其難。夫人一向善於治撰,煮熟後果然甘香撲鼻。教授大喜,隨即邀來共同研究心理學的同事

和學生數人,詭稱偶獲野味,欲與諸位分享。鼠肉端上桌來,潘先生帶頭大嚼,眾宴客亦舉著共食。然而咀嚼再三,竟不辨是何動物。一客問道:“此肉細嫩,味道鮮美,但不知是何野味?”

潘光旦笑答道:“鼠肉。”

此二字一出,想再吃一塊的忽然停住了筷子,嘴裏正在咀嚼的吐了出來,還有緊鎖雙眉、喉癢欲吐的,潘光旦一再保證,其中絕無有害健康的物質,並以身作則,繼續食用。但無任他怎麼勸誘,直至餐畢,終無問津者。潘教授大笑道:“我又在心理學上得一證明。”

範長江

1937年閻錫山路過江蘇無錫,登錫山遊覽,忽然對他的隨從們說:“我有個對子的上聯‘閻錫山過無錫,登錫山,錫山無錫’,請大家對個下聯,”隨從們無人能對,閻錫山十分得意,登報公開證求下聯。好長時間,竟無人應征,幾乎成了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