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叫啊,你盡管叫,在這裏,你認識誰?能找誰幫忙?想用你們水族的威嚴來嚇我這個老婆子?告訴你,老婆子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龍夫人輕蔑地望著跪著的茹芸,那氣勢簡直要把茹芸壓倒。
從臉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激起了茹芸多年的壞心,擺脫了二女的牽製,茹芸站起了身打了龍夫人好幾巴掌,每一掌都發出清脆的聲音,她笑了:“知道嗎,這就叫做十倍奉還。還有你們兩個,以後不要妄想對我怎麼樣,否則你們的下場好不到哪兒去!”言罷甩袖而去。
而茹芸的離開隻換來龍夫人和二女的大笑,想她一個嫁女,居然還想用娘家的勢力來要挾婆家?這媳婦也太不會當了。而此時的清漣也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婆婆,您這就放過了那個女人,那可是個賊啊!此事要是傳了出去咱們龍家的聲譽豈不是都被敗壞了麼?”
房內的笑聲因為這一句話都停了下來,龍夫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清漣,你也沒有證據指證她,再加上她娘家的勢力太大了,我們得罪不來的。所以,還是算了,做好保密工作就行了。你們也回去吧,呆會我乖兒子就會回來了。”
二女走後不久,天就變黑了,窗外的大風雨擾亂了龍夫人的心弦也打亂了茹芸的情思。響亮的雨聲敲打著她的心,不安漸漸湧上心頭,“瓊兒,你用最快的速度回一次水族,我感到好像有什麼大事即將要發生,你最快什麼時候能到達?”茹芸按著心髒的地方,感受著心跳的強烈。
瓊兒站在一旁看著茹芸,“回公主的話,至少也要半個月。”瓊兒有點放心不下,公主在龍夫人那邊應該讓她們很不高興,這樣的話公主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麼?
茹芸想了想,“好,你馬上啟程,給我回去一趟,幫我看看水族到底出了什麼事,然後飛鴿傳書給我,知道三個月後方可返回,知道麼?”十年之約始終在她的心裏揮之不去,她似乎感覺到會有什麼事發生,水族已經到達生死關頭。
“可是,公主您一個人在這裏會不會有事?瓊兒擔心她們會對您做出點什麼事。”瓊兒不是不相信茹芸,隻是這龍府的人個個都有一定的城府,就她一個人能應付過來麼?
茹芸的擔憂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增加,“管不了那麼多了,瓊兒,你馬上回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記住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至於龍家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你不用擔心,現在馬上收拾東西回去。”茹芸將瓊兒推出門外,緊緊地關上了房門,她似乎感覺到即將有什麼大事發生。
狂風驟雨終於停了下來,陽光重新鋪滿大地。可茹芸隻覺得悶,忽然之間茹芸聞到了一股淺淺的酒味,她知道瓊兒已經離開,這酒味不可能是從瓊兒身上來的。茹芸走出了房門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那酒味就是從他身上來的。
厭惡地皺起眉頭,“喂,你是誰,竟然在大白天喝醉?”茹芸有點生氣地喊道。再仔細地打量那個人,小眼睛,稍高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不帥也不醜,卻是比她高了一截。茹芸看著那人慢慢地一步步走近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
那男子笑道:“你在問別人是誰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身份呢?”那男子走到與茹芸極近的地方,看著她緊皺著的眉頭,笑容越來越大。
茹芸看著眼前這“龐然大物”心不自覺地有些虛,“我是龍府的少奶奶,你又是誰?”茹芸裝作堅強的樣子盯著那男子眯著的雙眼。
那男子大笑:“原來是娘子啊,本少爺還以為是哪個大膽的女人敢擋住本少爺的去路呢!既然娘子你這麼大膽,那為夫今天就陪陪你!”說罷便將茹芸橫抱起,走進了她的房間。被抱著的茹芸還在震驚之中,原來這就是自己的丈夫,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扔到了床上。
茹芸往後縮著,恐懼緊緊地包圍著她,“你,你想做什麼?”單手抓住胸前的衣服,一手支撐著自己因恐懼而無力的身體。可惜她無法可逃,隻能看著那男子逼近。
“你說我要幹什麼,娘子?”言罷便扯下紗帳遮去春光。忽而帳內傳來掌刮聲,接著是一聲怒吼:“你居然是不潔之身!”紗帳被那龍大少爺在離開之時扯壞,坐在床上的茹芸用一床棉被緊緊地包裹著自己,一頭青絲散亂,兩道深深的淚痕掛在精致的小臉上。
龍大少爺狠狠地盯著茹芸,雙眼幾乎突出來,眼中燃燒的怒火似乎想要將茹芸燒成灰燼,然後他冷哼了一聲便穿起衣衫離開。茹芸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淚流得更凶。今日被他發現了自己是不潔之身,茹芸知道,從此以後自己在龍府的日子更不好過。
但同時她也知道如果現在冒險離開龍府的話還有一線生機,隻是離開了龍府她又能去哪兒?正如龍老夫人所說,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離開了龍家她還能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