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得了“不做死不舒服斯基”綜合症,以至於徹底昏迷不醒的趙天,一直在醫院裏的608號,接受全麵的身體檢查。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忙忙碌碌的醫生們往趙天身上貼了多少道靈符,還時不時的把他塞進十七八種奇奇怪怪的儀器,窺探他的******。
總之,一直折騰到下午兩三點鍾,銀色城冒險者服務中心的大夫們,終於滿臉沮喪的出具了診斷報告:趙天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因為狂暴的原因,各個器官都十分虛弱,恐怕要經過半年到一年的康複,身體機能才會恢複正常。
“不過……”看著接到冒險者服務中心的通知,滿臉陰沉來到這裏的老校長,那位身穿白大褂在昨天麵對各路無冕之王大談特談的顧大夫,遲疑了一下。
在看了在一旁若無其事的艾露露一眼,才接著說道:“他那本來就不強大的精神,在這次狂暴中已經被嚴重的撕裂,所以他的精神力恐怕會十分的弱小,如果受到巨大刺激,進入完全狂暴的話……。”
看著欲言又止的顧大夫,老校長臉色也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顧大夫,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也就是說現在的他,最放棄他所擁有的一切,重新來過。”
“是這樣的,老師。”顧大夫這位二十年前的學生,麵對著自己的老班主任,也就是現在的老校長,畢恭畢敬的回答:“而且,這位同學最好選擇聖職者的功法,這樣有利於他更好的修身養性。”
“我明白了。”聽到自己的學生這麼一說,老校長的眉頭皺巴的更緊了,不由得長歎了一聲,轉身離去。
這不是廢話嗎?
這位要是能轉職成救苦救難的聖職者,現在還會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裏?!
看著老校長十分沉重的背影,白大褂一時間隻有沉默不語。
然後,躺在床上的趙天同學,就這麼醒了。
“怎麼樣?剛才的話是不是都聽到了。”似乎注意到某人的現狀,白大褂轉過臉,笑著說道。
“沒有。”某人的臉皮比牆還厚,一臉忿忿的說道:“隻是感覺到有人突然罵我,所以就醒了。”
“這樣呀。”白大褂點了點頭,惡狠狠瞪了某人一樣,突然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一定是我罵的,對不對啦。”
“為什麼您這麼說呀,大夫?”聽到對方竟然毫不猶豫的背了黑鍋,趙天不由得哭喪起原本就很憂傷的小臉蛋。
這年頭有三種人不能得罪!
一是敬愛的警察叔叔,你要是得罪了,就會滿臉笑容的帶著你進派處所或公安局什麼的地方,玩藏貓貓的遊戲。
二是記者哥哥,你要是得罪了,就給你報道點什麼新聞事件,而且是會專門在你升職加薪,準備贏娶白富美的時候。
三就是醫生.你要是得罪了,輕者讓你陽痿不振,重者就讓你躺在那裏半輩子起不了床;再狠一點就直接送你一個病危單!
然後,雙手一攤,滿臉沉重的對那些站在自己麵前,悲痛欲絕的家屬說道:“實在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