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丁看不下去了,微微歎氣,這些沒經曆過事兒的孩子啊!一邊想著,庖丁一邊上手,劈手奪下了蕭陽手裏的酒壺,蕭陽醉醺醺的看著庖丁,有些煩躁的甩手,到底還是有些公子哥兒的貴氣的,此刻被人奪走了手中的酒壺,蕭陽生氣了,本就憋屈在心裏的委屈一起衝了出來,衝著庖丁大喊道:“你幹什麼啊!還給我!”
“世子爺!酒不是這麼喝的呀!”庖丁無奈的將蕭陽麵前歪七倒八的酒瓶子收拾了一下,微微蹙眉道:“世子爺,這麼喝酒啊!傷身啊!”
“傷什麼身啊!我現在,我,嗝!”蕭陽喝的打嗝兒,卻不醉,抬手指著胸口道:“我傷心!我傷心!這裏,庖丁,好痛!”那麼憂傷的眼神兒,庖丁看著甚是悲涼!
這愛情啊,真是磨人的東西,怎麼出去不過幾個小時,這蕭陽就如此頹廢了呢?
“......”庖丁一愣,看著蕭陽,緩緩的將酒瓶兒放在桌子上,將剛才抄的菜一盤兒一盤兒端上了酒桌,將酒瓶子擺下去,將筷子遞到蕭陽的麵前,熱氣騰騰的菜品,氤氤氳氳的真氣帶著誘人的氣味兒飄入蕭陽的鼻子裏,可是,蕭陽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喝了那麼多的酒,一身的酒氣卻絲毫沒有醉酒的意味兒!
“那也不能這麼喝啊!”
“庖丁啊!我這裏就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塊兒,風一吹,好冷!好痛!”蕭陽苦笑著搖搖頭,隨後又開了一個瓶美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大半瓶,酒香清冽,蕭陽滿身的酒氣!
庖丁不搶蕭陽的酒了,他是知道的,現在沒法兒搶,倒不如讓他喝個痛快,雖然不能一醉解千愁,但是,好歹也能安穩的睡一覺!
“庖丁,我不想吃!不過短短的幾天,還真的是山中剛一日世上一千年啊!”蕭陽這話說的無比淒涼,“我回去準備聘禮,給樂兒的聘禮!可是,回來以後,她就成了風亦的妻子!未婚妻!嗬嗬!我以後,叫她什麼,嫂子!她是我愛的人,為什麼一定風亦,一個是我最愛的女人,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我逃都沒地方逃啊!皇上就下旨了,一個聖旨,她就成了風亦的妻子了!”
“額!”庖丁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這樣的話,他是接還是不接你?
“世子,莫要傷心,畢竟這,皇命不可違!”庖丁盡量讓蕭陽往好處想,故而,簡單的引導!
“皇明不可違背,所以嵐兒必然是要嫁給風亦的!是吧!”蕭陽此刻說什麼都往悲涼的地方上想!
“是哈!不過,世子爺怎麼就知道,這葉嵐小姐是心甘情願嫁給風亦的呢?世子這就灰心了,豈不是不戰而逃了嗎?您都沒問過葉嵐小姐吧!”庖丁管不住自己的嘴,不過,要是能讓蕭陽因為這個而精神好一點兒也是不錯的呀!
庖丁抱著這樣的想法,幹脆破罐子破摔,看著蕭陽好像精神了點兒,故意引導道:“是啊,皇明難為,可是,人的心思哪裏是想法能被皇明左右的呢?要是,葉小姐,其實,並不是很想要嫁給八王爺額!畢竟,我們也不知道葉小姐的心思啊!”
果然,庖丁這樣說完以後,蕭陽突然就來了精神了,猶疑的眼神看著庖丁,庖丁騎虎難下了,隻得點頭。
蕭陽突然就有興趣了,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起身轉身離開,謝謝你!庖丁,我要去找嵐兒,嵐兒不知道我喜歡她,我得去告訴她啊!要是她不喜歡風亦,但是是被風亦逼的呢?
那小子對什麼東西都是勢在必得的!萬一他欺負樂兒呢!
蕭陽找了一圈兒也沒有找到葉嵐和風亦,風亦似乎是帶著葉嵐隱士了一般的,一點兒蹤跡都沒有,蕭陽在雲天城像是陀螺一般的找了幾天。
連葉府也去了幾次,葉府的下人都害怕了,到底是八王爺的威脅厲害一些,風亦和葉嵐前腳離開的時候,後腳玄靈就立威了“從今天開始葉府是葉嵐小姐的,做下人的藥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明白嗎?”
“是!”
下人們本來就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再加上被玄靈如此恐嚇,自然是半個字都不敢亂說了,畢竟這做下人第一見要學會都是事兒就是做聾子啞巴!隻有安分的人才能活的長久!
故而,蕭陽什麼都沒有打探到!
葉秋雨下嫁給了方文月,方文月對葉秋雨很是寬容,再加上方府同葉府離得不遠,所以,葉秋雨隨時隨地的回葉家小住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