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侍衛連連後退,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腦子裏隻有這一個想法,為什麼會這樣?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嘴裏吐出的,也隻有這一句。這樣惡毒的手段,是為什麼?是主人私底下的特殊嗜好嗎?身後碰撞到另一隻酒壇,侍衛轉身去看那隻酒壇,裏頭也泡著一個人頭,還有一隻手,侍衛連忙去查看其他酒壇。

“這個是一樣的,這隻也是,那個也是,全都是...全部都是,誰幹的...是誰幹的....”真的是風家那幾位主子私底下的特殊癖好嗎?不,不對,若是真有這樣的癖好,今日是八王爺大喜的日子,酒是肯定少不了的,說不定還要來這酒窖拿珍藏的酒也說不定,萬一讓客人看到了這幅景象又是一番騷亂,而且讓他們這些下人看到了,就不怕他們被嚇瘋了跑出來說胡話嗎?風家做事不至於如此馬虎,那麼這種惡毒的事應該不會是風家主子做的,那到底會是誰?是誰那麼大膽子膽敢在風家的酒窖裏行使這麼惡毒的事?

侍衛低頭思索了一會,突然想起喜娘丫鬟等人還在酒窖外等著,這酒窖還不清楚是什麼人在這裏做這些惡毒的事情,雖然現在看著沒人,但總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還是帶著她們這一群女子趕緊離開最為安全,上報家主夫人他們才是最為穩妥的辦法。看了一眼裝有老侍衛頭顱的酒壇子,侍衛拱手行了一個禮,臉上神色悲壯,轉頭離去了。那個酒壇裏的頭顱,漸漸的斷絕了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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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這邊,葉嵐風亦兩人將蠟燭花紋替換之後,葉嵐對風亦說“喜娘她們應該快回來了吧,我還是把這蓋頭蓋上吧,免得嚇著喜娘,又說壞了吉兆了。”

“不急,蓋蓋頭也就一瞬間的事,她們進門還得敲門詢問得到我們回話之後才能夠進來呢。再說,你帶著這個厚東西,不覺得悶嗎?”風亦手裏拈著蓋頭,嫌棄的看著,隨手一甩就扔到喜床上。

“拿來,你不要麵子,我還要麵子了,讓喜娘她們看到了豈不是要私底下偷偷笑我?”葉嵐伸手就要去喜床方向拿蓋頭,手剛伸出來就被風亦給拍回去了。

“出嫁從夫,雖然以後我是要聽你的,但是今天這事就聽我的吧,帶著你真不嫌悶啊?”

“那按你這麼說,我腦袋上這些珠翠金釵,花冠發髻也厚重的很,要不要也一並摘了不是更加輕鬆?”葉嵐反問道

“這些就不摘了吧,帶著多漂亮啊,而且這麼多首飾,說不定你還沒拆完喜娘她們就回來了,難道你要瞬間再戴回去?”

葉嵐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人是看見她塗脂抹粉之後的模樣覺得好玩才一直不讓她蓋蓋頭的。

“那有何不可,反正我現在就想給帶回蓋頭,想阻止我的話,就來比比看能不能打過我啊,純用手腳功夫,不準使用幻術。”

說完,就使了一個手刀劈向風亦。

“夫人要打,莫敢不從。”風亦一個閃身躲開,背著一隻手,另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微笑看著葉嵐。

“這是挑釁嗎?你可別囂張了啊。”葉嵐說完,就又出了一隻手,作手刀勢向風亦劈去,風亦再次閃身躲開,葉嵐此時卻看準時機,出另一隻手作鷹爪狀態向風亦另一邊身側淩厲抓去,直準往風亦肩部琵琶骨位置扣,卻教風亦那空出來的一隻手在半空中製住。葉嵐並沒有因此有半分猶豫,抬手作拳狀向風亦身上打去,風亦躲,拳勢化為掌勢再次向風亦打去,風亦鬆開製住葉嵐的那隻手,連連後退了幾步,葉嵐見機行事,雙手同時作掌法使出向風亦打去,隻見風亦臉上笑容愈發愉悅,雙手同樣使出扣住葉嵐手腕,原本帶笑的眸子突然出現焦急的情緒,雙手使力將葉嵐往後一帶護在身後,葉嵐剛才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道內力打出的深深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