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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望著兒子還乖乖躺在床上,於昕小朋友乖乖在一邊念書,他們都沒發現剛才出了什麼事,更沒看到那象焰火盛放一樣的畫麵。

那畫麵確實漂亮耀眼,但是我覺得……小孩子現在看那個,還不太合適。

結果事實證明,願望再美好,還是常常實現不了。

兒子與於昕,兩個人精神十足的圍著盧鼎之,左一句盧大哥右一句盧老大,快把他誇上天——實際情況是,已經把盧鼎之逼到角落裏去了,滿臉尷尬,手腳打結,不知所措的傻笑兼呆笑,看到我們進門,兩眼恨不能直射出SOS信號來。

為什麼?

還用得著問麼?就因為剛才那把焰火放的漂亮放的帥氣放的兒子和於昕心中的冒險情結一發而不可收拾了。巴著盧鼎之,似乎他就是剛才那一幕的始作俑者,而且是實現他們冒險精神和騎士夢想的階梯一樣。

“漢臣哥你來了。那個,小白啊,剛才我明明在陪你們,什麼也沒做啊,你爸爸才是最厲害的,你去問他,他肯定能給你們講明白!”

一個傳球,兒子和於昕的目光唰的一聲轉移了目標。

不過要說李漢臣先生和小盧先生不是一個重量級呢,小盧先生左支右絀難以應付的問題,李漢臣先生微笑坦然的就接了下來。

我坐到一邊,小盧先生十分狼狽的在我旁邊的椅子裏坐下來,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塊手帕擦汗。

我看他,他看我。

然後他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轉過頭繼續擦汗。

李漢臣先生又開始用那種特有的李氏語法給兒子上課,不過與其說他是在向兒子解釋問題,我倒覺得他是在和稀泥偷換主題。果然沒一會,兒子和於昕的注意力就從“打強盜”挪到了“關於航道安全和航行補給的必要性”上麵去。

實在是不服不行。

我轉過頭,小聲問:“他是不是常給下屬們做演講報告?”

小盧先生有點莫名其妙,搖了搖頭:“沒有啊。”

哦,還好。

否則我真要懷疑這位李先生是不是靠坑蒙拐騙起家,專門從事說死人不償命的工作。

李漢臣跟我一起下來,是為了看兒子的狀況。現在也不用再問了,兒子那活蹦亂跳的樣子,明擺著是已經沒事兒了。剛才那奄奄一息象條病魚的樣子就象是一個錯覺一樣,他仿佛一直如此健康活躍。

“剛才他們都看到了?”

小盧先生有點不好意思:“嗯,因為嫂子你的家務助理過來說,外麵有飛船襲擊,他們一緊張就要看一下情況,我……”

我點點頭:“沒關係的。喬喬是容易大驚小怪。”

“我沒有大驚小怪啊!”喬喬的聲音反駁我,然後才看到它的人——端著小點心和熱飲料過來了:“在這種和平年代,這樣的安全區域裏竟然會遇到強盜,實在是難以置信的一件事!”喬喬把手裏的點心和飲料放下,繼續發表它的看法:“聯邦政府那些人難道都是瞎子,聾子嗎?竟然放任這樣的海盜橫行不法,四處劫掠。剛才多麼危險哪,如果我們沒有防備,又或是我們飛船上沒有武器,天知道我們現在是處在什麼情況下!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