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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罰站就自己站吧,我推開房門走進去,把她關在屋外。

唉,家是挺好的。我已經開始愛上這裏了,但是家裏住著不速之客,實在讓人快樂不起來。

一轉眼看到了床……已經被收拾的幹淨整齊了,鋪著淺黃的帶著粉色花朵的床罩,我一個人站在安靜的屋子裏,卻覺得臉上微微的發熱。

我和李漢臣,是夫妻。

但是好象一直到今天早上起來,我們才把這個詞給做實了。

之前都是有點虛飄飄的,不真實的。

我在床邊坐下來,床上已經擺了兩個雪白的枕頭,我的手摸過一個,又摸摸另一個。

剛才和李漢臣說話的時候,我說:夫妻本是同林鳥……

其實不是那樣的。

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有難臨頭,我首先要護兒子平安,然後,我也要護他平安。

隻是,我的力才有多大呢?我能夠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嗎?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微微一笑。

我緩緩伏在床上,把臉貼在靠床邊的那個枕頭上。

枕頭幹淨清潔,讓人覺得心境也慢慢變的柔軟輕鬆。

忽然間門砰一聲開了,兒子衝了進來,臉色青白,上身全是鮮紅,我駭的驚跳起身來,還沒來及問他是怎麼了,披頭散發的林湘珠跟著衝進來,手裏高高舉著一把激光刀,尖叫一聲,狠狠的往兒子身上砍去。

兒子腳在地下絆了一下栽倒了,她那刀斬了空,等她再想向下刺的時候,我抬手抓起床頭櫃上的飾物朝她擲去。

那東西破空帶起的聲音令林湘珠抬起頭來,沒等她反應過來,鏗的一聲,她手裏的激光刀已經被那東西撞落了。

她愣了下,仍然伸手去掐我兒子的脖子。她兩眼發紅,手上也滿是鮮血,我手在牆上一按,身體彈跳起來,飛起一腳把她給踹翻在地,自己穩穩落在地上,一手拉過兒子往我身後一帶,把他護在身後,另一隻手把她掉落的激光刀搶在手裏,拇指扣住刀柄輕輕一按,瑩綠的劍刃跳射出來。

林湘珠明顯並不擅長跟人動手打架,她掙紮著要爬起身,我手微微向前一推,激光刀的刀刃就壓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顯然是發狂而不是發瘋,刀架在脖子上她立刻不動了。我不敢掉以輕心,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兒子從後麵緊緊抱住了我的腰,哭聲沙啞,嗚咽著絕望的說:“媽媽,媽媽,她殺了於昕!她把於昕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