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侍聽見文浩說話,如同被雷擊一樣,他緩過神來,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回……回稟教主,小的不知道!”
“這叫慣戲!”
魔侍趕緊應承道:“教主,這次小的長見識了!”
行刑台上的柴火燒盡,文浩問身邊的護法說:“還有幾個要處決的妖魔?”
“回稟教主,還有最後一個,她是王宮侍衛長的老婆。”
文浩咬著牙說:“若不是那個該死的侍衛長護衛,就抓住小腦袋了,所以絕不能輕饒了他的老婆。”
護法揮了揮手,兩個教徒抬著一個懷了孕的婦人腳步蹣跚地到了行刑台上。
這個婦人渾身戰栗,腳一落地便癱軟在行刑台上。
她給身邊的教徒跪倒,不住地哀求說:“諸位爺,行行好,我肚子裏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等我把孩子生出來,你們再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文浩看著她,突然眼珠一轉,轉身問身邊的魔侍說:“魔侍,你猜這個婦人肚子中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那孩子還在她肚子裏,誰也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
“我跟你打個賭,我馬上就能知道是男是女。”
“教主真會說笑……”
文浩笑嘻嘻地看著他,然後說:“如果我輸了,我就殺了你!”
不等魔侍說話,文浩對行刑台上的一個教徒說:“把這個女妖的肚子剖開,我要看看她壞的是男是女。”
聽文浩說到這裏,魔侍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行刑台上的教徒們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
文浩皺著眉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一邊往前走,一邊挽起自己寬大的衣袖,他從腰裏拔出一把短刀,慢慢地走到了行刑台中間。
那個婦人抬起臉來,驚恐地看著文浩,突然聲嘶力竭地說:“教主大人,你行行好,做做善事,饒了我肚子裏的孩子……”
文浩伸出左手,撕扯下婦人的衣裙,右手一揮,插進了婦人的小腹,婦人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文浩持刀的右手向上一挑,鮮血順著刀刃流了出來,他的左手順著刀口探進婦人的肚子裏麵,很快一個已經成型的胎兒便被他拿了出來。
他的雙手沾滿了殷紅的血,他手裏抓著這個胎兒到了魔侍前,笑吟吟地說道:“魔侍,你仔細看清楚,這個到底是女還是男?”
魔侍已經嚇破了膽,他的臉色蠟黃,不敢抬頭去看,身體如同篩糠一樣抖動個不停,一股腥臊的尿順著褲管流了出來。
文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著身邊的一個教徒說道:“牛屠戶,把這個沒用的劊子手淩遲了!”
他說完以後,隨手把手中的胎兒往高空一扔,那個胎兒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一個教徒豎起來的長矛上,矛頭刺穿了胎兒的身體,那個胎兒竟然如同泥鰍一樣抖動了兩下,然後便沒有了動靜。
一個瘸腿的教徒手裏提著一個竹籃走到了行刑台上,竹籃裏麵放著十幾把長短不一的鋒利鋼刀。
他指揮著教徒們在行刑台的一角豎起來一根碗口粗細,一人多高的木頭樁,又吩咐他們在木樁上端釘上一根橫木,然後把魔侍押過來捆在木頭樁子中間,兩條胳膊左右分別用繩索係在橫木兩端。
這個教徒走到魔侍跟前,衝著他抱了抱拳說:“魔侍,今天得讓你遭點罪,我叫牛屠戶,宰過牛羊無數,就是沒殺過人,所以比起你這位科班出身的劊子手來,我自愧不如,可是今天文副教主吩咐我來行刑,我也隻好勉為其難,在你跟前獻醜了。”
牛屠戶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身邊的竹籃取過來,彎下腰,先從竹籃裏挑出來一邊三寸多長的小刀。
牛屠戶把刀拿在手中掂了掂,然後走到魔侍跟前說:“唉,文副教主有令,讓我在你身上割三千刀,還再三叮囑必須最後一刀下去,才能讓你咽氣,不然他就點天燈燒死我。我跪倒磕頭,請求再三,文副教主答應從三千刀降到兩千刀。”
魔侍已經嚇得昏昏沉沉說不出話來,牛屠戶站到他麵前,仔細審視了一番說:“兄弟,我割你肉時,你會疼痛難忍,大聲喊叫,分散我的精力,先割了你的舌頭,叫不出聲來,我才能順順利利地割完這兩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