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奴帶領著眾人往城外走,他遠遠地便看見城門緊閉,城門下聚集著一群身材魁梧的雪國兵。
莊奴見勢不妙,他拽了拽馬的韁繩,馬放慢了腳步。
他將蘭姬的一個侍女叫到跟前,小聲嘀咕說:“你趕快換乘王後的馬車,躺在上麵裝病。”
侍女點了點頭,上了蘭姬的馬車。
她躺在車廂裏,將厚重的棉被蒙在頭上,莊奴小聲對她說:“你隻管躺在車廂裏,外麵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要出聲。”
莊奴又叮囑了其他人一番,然後不慌不忙地向城門駛去。
“站住!”
不等他們靠近城門,一個雪國兵便衝著他們高聲喊道。
莊奴的馬慢慢地到了他跟前,莊奴端坐在馬背上,衝著他拱了拱手說:“我們是魔國來的使者,奉了我們王後的旨意出城。”
城門口的雪國兵一下子圍了上來,他們手裏拿著雪亮的戰斧,一個個目露凶光,戰斧齊刷刷地對準了莊奴,鋒利的斧刃經陽光一照,泛著刺眼的寒光。
這個時候,為首的將軍走到了莊奴的馬前,他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杵在地上,鄙夷地看了一眼莊奴。
這個將軍身上穿著沉重的鎧甲,身高過丈,一頭亂糟糟的金色頭發,腦袋大得象鬥一樣,豹頭環眼,獅鼻海口,如同雄壯的獅子一樣。
莊奴掃了他一眼,然後淡定地說:“我們是魔國的使者,請你們打開城門,放我們出城。”
他沒有說話,隻是冷傲地看了莊奴一眼,然後伸出一個指頭指了指地麵。
莊奴見狀,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這個雪國將軍從身後的手下手裏接過來一個盛滿了烈酒的酒囊,喝了兩口,然後冷漠地問莊奴說:“你們要出城?”
莊奴點了點頭說:“王後的一個侍女得了重病,我們護送她回魔國醫治。”
雪國將軍看了看莊奴身後的人,然後問:“你們該死的王後呢?她躲在車廂裏嗎?讓她滾下來。”
“我們王後還在梅洛夫的城堡中,她在等候著暴龍國王的接見。”
“笑話!我們偉大的國王怎麼可能屈尊紆貴見一個魔國女人!”
“那我們能走嗎?”
“這些該死的魔國人早就該滾蛋了。”
莊奴聽到這裏,頓時心生怒火。他剛要發作,但是想想當下應該盡早出冰城,而不是惹麻煩。
他強忍著滿腔的怒火,衝著雪國將軍笑了笑說:“既然如此,請打開城門,放我們出去吧。”
雪國將軍又喝了一口酒,然後不陰不陽地說:“你們將冰城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氣氛愈加緊張了,莊奴身後的侍衛紛紛拔出了刀劍。
莊奴回過頭,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冷冷地問雪國將軍說:“你想要幹什麼?”
“你們可以出城,但是暴龍國王有令,你們離城之前,一定得接受搜查。”
“怎麼?把我們當小偷了?我們可是梅洛夫邀請來的貴客。”
雪國將軍鄙夷地冷笑了一聲,然後說:“如果不是看在梅洛夫的麵子上,國王早就下令把你們這些該死的魔國人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