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和蘇止剛開始問我的一樣。
“想來你和蘇哥哥是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想了想,銀河算起比較好的去處了。”
花瓊順了一下衣裙,順勢坐在弦華身邊,顯得親密,我看了眼善男,神色自若並沒有什麼不妥,想來是想通了一些事。
弦華遞給她一杯茶水問:“天界好不容易熱鬧一次,你不多玩一會?”
“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和你呆在一起。”說完她接過茶水對善男說:“上君我們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了。”
善男還沒有說話,弦華問:“你們很熟?”
花瓊笑的明媚:“是很熟,上君恐怕不會忘了花瓊吧?”
嗤,善男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她不喜歡的人就不想打交道,她直接起身道:“帝姬,我有事先回滄海境上。”
我明了點頭,她轉身,衣裙泄了一地,三千及腳裸的發絲在身後蕩漾,離去。
花瓊一愣道:“她還真的一點沒變。”
蘇止莫名的看了看花瓊問:“你明明知道她的性子,何必多此一問。”
花瓊解釋:“蘇哥哥,我這不是覺得和她認識這麼久了,互相多說幾句沒什麼吧。”麵目純真。
弦華歎息叮囑道:“這上君性子多變,不好琢磨,你還是少和她打交道的好。”
我:“……”
蘇止:“……”
花瓊聽了這話,高興的緊,說:“還是阿哥說的對,花瓊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我心裏歎息,失憶後的弦華竟這般看待善男這個女子,明明是他辜負在先。
他這般,善男該如何處?
從銀河回來的時候,蘇止回了九天之上,想著時間還早,我去了司命的府邸,看他臉依舊黑了一片,心想還是不爽花瓊。
花瓊真是司命的克星。
想著我和他關係挺好,所以坐在他身邊安慰他:“花瓊不過說你幾句,你也至於如此?”
司命不屑的嗤了一聲說:“她憑什麼?”
“那你還生氣?”
“我沒有生氣。”
“那你就是怪自己說不過她,丟了臉麵。”
“……”
“或者是覺得她說的事實,你一下氣不過。”
“……”
“反正無論如何,你今日被她這樣當著眾人一嗆,你這臉是丟定了,還不如想開些。”
司命想了很久問:“你確定你是來勸我的?”
“……”
司命將我趕了出來,我覺得無趣,便去找蘇止,向蘇止訴苦,他聽了來龍去脈,了然說:“花瓊性子吃不得虧,司命這樣說她,難免不讓她拿來出氣。”
“那弦華如今是怎樣看待花瓊的?還好善男沒有聽到他剛才一番評論,不然會拿出長槍找弦華拚命。”我分析著,善男的性子不定,自是受不了弦華在花瓊麵前這樣評論她。
蘇止搖頭,肯定道:“花瓊是弦華四姑的女兒,他隻當花瓊是阿妹。如果是以前弦華這樣評論她,她可能會這樣做,如今善男心中接受了現實,她已經不在意弦華怎麼說她,因為弦華無論說什麼,都是以一個仙友的角度打量她,她沒有生氣的必要也沒有生氣的立場。”
我讚道:“你知道的真多。”
蘇止挑了挑眉說:“不是你在問嗎?我隻是滿足你的好奇心。”
我想起司命的話問:“善男真的那麼厲害?司命說她不亞於七子的能力。”
“你怎麼越來越八卦了?活脫脫的一個小司命。”
“……”
話雖如此,蘇止還是告訴我:“善男是身經百戰的大將,法術雖然比七子低了一些,但是論殺虐七子都比不上她。”
蘇止都這樣說,善男真是讓人佩服的緊。
語畢蘇止望了望天色,將我抱起進他的寢宮裏,奢華的布置,一直纏繞在鼻尖的熏香,到處都是他的氣息,他脫了我的外衣將我平放在床上。
他在我的上方,專注的看著我,眸子沉靜,他低頭啜住我的唇,稍做停留又移向耳垂,細細的舔舐,似嚐著世間美好。
我氣息亂了,呼吸沉重,蘇止弄的我很癢又很舒服,我抱著他的脖子,向上蹭了蹭,舌頭掃向他的後頸,也學著他,舔舐著他的耳垂,隨之耳洞裏,他身體一顫,咬上我的下巴。
許久,蘇止拉開我,用法術固定我,讓我四肢不得動彈,自己卻任意妄為。
他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脖頸,向下,被衣服遮住,他扯了扯,露出半邊,眸子有些深意
我有些舒服歎息出聲,表情隱忍,蘇止比以往來的大膽,卻固定著我讓我難受。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泄了一屋,蘇止望了望我,另一隻手探入我的衣角從裏麵直下而上,被他手指掃過點燃,讓我的身體起了一層火,痛苦卻又有一些歡愉。
我被他折磨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