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人要害秋若寧?”
“他們是這樣說的。”
“那會是誰?”
“我不知道。”
江暮寒沉默了,柳季文也沉默的沒有再問下去。
好友和秋若寧結婚的情形,江暮寒雖然沒和她說起過其中的詳情,但以她對江暮寒的了解,她自也可以猜個大概。而這樣的婚姻之下,你試想想,江暮寒能對秋若寧了解多少?
更何況,秋若寧的身份還是商場上最為神秘的人個?
“暮寒,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疲備的搖了搖頭,江暮寒有些累。
她一個普通人罷了,隻想著過些平常人的生活。可是命運卻逼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懸崖上邊走。如今秋若寧受傷,自己的路以後又該怎麼走?不管怎樣,她當初嫁給秋若寧的目的是想著借他的手打垮胡氏的,可是現在看來,秋若寧的生活也並不是那麼安穩的。
或者,是自己該另有打算的時侯了?
畢竟她一個人的事情都已經夠自己煩的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管別人的事?
可是,真的就這樣拋下秋若寧,任由著他一個人在醫院裏躺著?
她想起了上次自己住院時,那時的秋若寧不過是一個比陌生人稍微好點的人,可就是這樣的秋若寧,卻硬是死纏活賴的在自己的眼前一直晃到自己出院。自己嘴裏說是嫌他煩,可心裏始終還是感激他能夠時時在醫院裏陪自己的,不是嗎?
“季文,還是先送我回秋家吧。”
“你打算……”
“是啊,不管怎樣,總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醫院裏不管吧?”
“那倒也是。好了先不管其他的了,我送你拿東西後去吃飯,然後再送你回醫院。”
“你沒其他的事吧?”
“安啦,暮寒寶貝最重要。”
“嗯哼,知道就好。”
“那是。”
兩個人故意的玩笑著,卻也緩解了不少心底的鬱悶之氣。
一路開車到了秋家,江暮寒也沒告訴那些個管家下人秋若寧出車禍,隻是說兩個人都有事要在外麵待上幾天,家裏就請他們看著就是。各人都點頭應下之後,江暮寒也沒做什麼停留的,直接收拾了些衣物和生活必需品又跟著柳季文的車出了秋家大院。
“暮寒,你想吃什麼?”
“我隨意吧,隻是覺得有些累,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就是了。”
“那我們去六千館吧,那裏的雅間不錯,茶點的味道也挺好的,怎樣?”
“你拿主意就是。”
“好。”柳季文知道這會問江暮寒也沒什麼異議,手中方向盤直接一轉,也不再多說的向著位於花園街五十三號的六千館駛去。
車子停好,兩人剛一走進大廳,早有人上來招呼,“兩位好,請問有訂位嗎?”
“蘭坊,柳季文。”
“柳小姐啊,不好意思,您請。”
“你去忙吧,我們自己過去。”
“好的,柳小姐,二位請。”
資詢小姐彎腰作個請字,把她們二人請了進去。
柳季文看也不看的輕車熟路穿過幾個雅間直接來到了標有蘭坊字樣的包房,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不言不語的江暮寒後,輕輕一笑調皮的作了個歡迎的動作,“請吧,江暮寒小姐。”
“你在這裏是常客?”
“也沒有啊。”
“沒有?”
看到她不信的表情,隨在江暮寒身後的柳季文一聳肩,“我隻是包了這裏的蘭坊而已。”
“這還不是常客?”
“不是了啦,這裏是我們柳家的一個分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