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
柳季文一驚,而江暮寒則是在一聽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完全的怔了起來。
唐寶貝眉眼間盈滿笑意,臉上一股子的慧詰一閃而過,眼神似笑非笑的睇了下一臉怔然的江暮寒,啟唇道,“江小姐定是誤會了我和秋總的關係了吧?我啊,今天可是充當了和事佬,單為了向江小姐道歉而來的呢。”
“你有什麼錯,我和你,又不認得。”
唐寶貝眉一挑,話中的挪愈可是滿滿的,“江小姐您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愛一個人有什麼錯?你不必再說什麼了,若沒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噗”的一聲,唐寶貝把剛喝在口中的一杯茶給全數的吐了出來,好在她轉頭轉的快,桌上的碗筷和江柳兩人始免了那份池蝦之災。回過神,一臉憋的通紅的唐寶貝把紙巾拿起來胡亂的擦了兩下,搖搖頭大笑,“怪不得秋若寧電話裏劈頭蓋臉把我罵一通,原來你真的和他在生氣啊,哈哈哈……”
看了眼麵前的笑的一臉無狀的女人,江暮寒蹙眉,搞什麼啊。心底不耐,想著那一天自已看到的情形,愈發的覺得心口堵的慌,竟是有些後悔自己來這一趟了。一拉柳季文,便想著靠辭而去。然而,一旁的柳季文卻是任她的手在桌下怎麼的拉扯盡是紋風不動。
季文是怎麼了?
江暮寒有些生氣的狠狠瞪一眼柳季文。然而柳季文卻是回她一個再看看的眼神,讓她一肚子的氣隻能是隱忍著不發。柳季文為什麼不走?說起來,凡事終究是旁觀者清了。江暮寒帶了一肚子氣來赴約,隻顧了生氣了哪還有閑心去想別的?
可是柳季文不同啊,她再怎麼生氣也隻是為好友抱不平。可理智卻還是有的。
自從兩個人坐下來之後,眼前的這個唐寶貝雖然是張揚,但她的眼底柳季文卻是絲毫不曾有看到半點對於江暮寒的妒忌和敵對,相反到是自家的好友一臉的不耐和煩躁樣讓人看了不舒服。這一會她聽著唐寶貝口中的道歉,再一看江暮寒起身想走的情景,知道自己不該幫江暮寒拿主意,可是,她怎麼看都不覺得唐寶貝是屬於喜歡秋若寧的那一種。
愛情的天地裏,是容不得第三個人的。、
而眼前的這個女的,卻是真的喜歡秋若寧喜歡到把江暮寒約來來談判的地步,那她的眼神不該是那般的清澈和挪愈的。對了,就是那一股子的挪愈讓柳季文斷定,或許這裏麵真的像唐寶貝說的那樣,有誤會?
想到這,柳季文心底一動,靜靜的坐著不動,就想讓江暮寒把唐寶貝的話給聽完。
若是江暮寒當真沒把秋若寧放在眼裏也就罷了,可兩個人經過這大半年多的拉扯,看江暮寒這幾天魂不守合的模樣,她分明便是動了心了。即然這樣,她又怎麼能夠任由著這或許隻是是誤會的小事讓兩個人越走越遠?
“江小姐,請你吃我把話說完。”這個時侯唐寶貝收了笑,雙眼直直的盯住江暮寒,一臉正經的道,“我是說真的了啦。我和秋若寧真的沒什麼,我們兩家是世交,他自小便把我當妹妹看待,而我,更是對他沒感覺。”說到這,某人竟是眉眼一挑,頗是有些自得的笑,“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若是對他有意,現在入住秋家的人也不會是你了。”
“是啊,我江暮寒隻是區區一個孤兒,怎麼能夠有資格入主秋家,對吧?”
“你。”唐寶貝一怔,似是不妨江暮寒竟是臉色一變,來了這麼一句,眉一挑,很是不解的看著江暮寒,“我剛才的話可沒有這個意思,是江小姐多想了。我隻是打個比喻,再者,我可不以為江小姐便是這般注重門第的人,不然的話,姓秋的那家夥的眼光也太遜了……”
“那我是不是要多謝唐小姐的看得起?”
“嗯,你是要多謝。”唐寶貝用力一點頭,眨眨眼,理所當然的笑望向江柳兩人,“所以啊,這餐可是要江小姐來請了, 就當是謝我好了。你不同意也沒辦法,我可沒帶那麼多的錢,你們兩位總不見得把我這麼一個美女丟在這不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