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程秘書不在了？”
“是啊，前段時間走的。”那女孩一笑，“我記得我來時好像她剛好辦完手續。”
“這樣嗎？”
江暮寒的眼底都有些疑惑，神情也怔忡了起來。
江暮寒在這裏三年，不是不知道程安的為人。而程秘書雖然才三十出頭，卻是公司的老人了，工作能力強，待人接物都不是一般的好，更何況自己從來都不知道程秘書有離開公司的心，怎麼自己離開這一年不到程秘書竟然是早離開了？
“那你打個電話給你們程總吧，就說我們有要事找他。”
“那……兩位小姐貴姓？”
“江暮寒，柳季文。”
“好的，請您稍等。”前台小姐麻利的接起內線，嘟嘟兩聲過後，隻聽電話中傳來一道極為幹練的女音，“程總辦公室，哪裏？”
“劉小姐，我這裏是前台這邊。”聽的出這前台小姐似乎是有些懼怕那電話裏的劉小姐，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的小心冀冀，“下麵有兩位小姐沒有預約卻說找程總有急事，一個是江暮寒江小姐，一個是柳季文柳小姐……”
“沒有預約你打什麼電話？讓她們回去等著。程總這會正忙的不可開交呢，哪有閑心見那些不相關的人，再有下次，我扣你獎金……”
“我……對不起，對不起……”
那女孩被罵的一臉通紅，卻又不敢多說什麼隻是一連聲的在電話裏道歉。
一旁的柳季文驀的火了起來，什麼時侯程安的身價竟是這般的大了？
“啪”一把奪過那女孩手中的電話，對著裏麵就是一通大吼，“馬上把電話給我轉到程安那裏，或者和他說，江暮寒和柳季文在大廳等他，讓他五分鍾之內給我出來接人，逾期不侯，讓他自己看著辦。”
“砰……”
不等對方說什麼，她竟然啪一下把電話給扣了起來。
“你啊，怎麼還是這樣一個性子？”搖搖頭，雖然有些不開心自己好不容易來一次卻這樣被擋在外麵，卻還是對柳季文那一番的發作有些不同意，“或者程安真是在忙啊，我們下次再過來看他不就成了？”
“忙也要吃飯啊。”柳季文一挑眉，一副完全我做的絕對正確的表情，“再者說，我們大老遠的來看他，連麵都不見竟然被人家攔在門外，你不氣我還氣呢。想我堂堂的柳大小姐什麼時侯受過這般的待遇？”
搖搖頭，索性懶得理她。江暮寒轉頭看向一旁的打扮，四麵的裝飾竟然給一年之前沒什麼區別，竟是半點沒有改動。連前麵辦公桌上自己換過的那台紅色電話都還好好的放著。程安呢？那樣的一個君子般的男人，或者也沒變吧。而她，卻是變了太多太多了……
想到這，江暮寒竟然生了怯心。
見他做什麼呢？
自己來之前不過是心血來潮，想起以往他對自己的照顧才脫口說要來見見他的。
不過看現在這樣的情形，怕是程安也沒有多少時間來見自己。
而自己，這般莽撞的闖上門來，會不會當真不妥？
“季文，要不咱們先走吧。”
“咦，暮寒，不是你……”
“我們走吧。”
“好吧。”
無奈的一搖頭，看著轉身抬腳往外走的江暮寒，柳季文趕緊抬腳就追。
然而就在這個時侯，身後傳來一道頗是有些急迫的聲音——
“暮寒，暮寒……”
“程總。”
沒耐何，江暮寒隻得停下腳來。
轉身，便看到一臉焦急的程安，以及他眼底那閃著歡喜的光芒。
“暮寒，真的是你來了？我還以為是劉秘書聽錯了……”
“剛好路過這裏，便想進來看看了。”
聽著江暮寒的話，程安也顧不得追究她那話裏的刻意，喜笑顏開的連聲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這樣吧，咱們下去辦公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