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早被柳季文給掐斷了電源,下人們準備的午餐柳季文和江暮寒兩人是誰也沒有心思吃上一口,就那麼互相的靠在一起,相擁著給予對方彼此的溫暖,仿佛一時回到了她們讀大學相擁而眠時那一個個寒冷的夜晚,她們的眼中,隻有彼此,沒有別人,也沒有煩惱,更沒有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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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落城大大小小的新聞娛樂報紙上全是關於江暮寒身世的大頭條。至於各大報紙登出的那幾張不堪的照片,雖然經過了處理,但熟識或是見過江暮寒本人的,還是隱約一眼便看的出是江暮寒本人。
江暮寒整個人坐在客廳中緊抿著唇,雙眼黯然的一動不動。
那種絕望而痛苦的表情,讓一旁的柳季文看的心驚,似乎時間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偏晚。那個夜晚,她被江暮寒哭著叫醒的那一個夜晚,也是這樣的絕望,全身冰冷的她緊緊的撲在自己的懷裏無望的哭,那樣的慘痛,是她一生都沒辦法忘記的。所以,從那一刻起,她便對自己說,這一輩子,一定要對她好,讓她幸福。
可是,她從不知道,讓一個人幸福卻是這麼累這麼難的一件事。
這麼多年了,暮寒一直忘不掉過去,而她,也在暗地裏為她而心焦如焚。可是,為什麼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秋若寧,眼看著她的幸福就要來臨的時侯,卻又這樣的玩笑似的被老天收了回去?柳季文咬著牙想,若是讓她找到證據,證明是張茹做的,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下午五點。
癡等了大半天的記者終於有所退去。
可就在這個時侯,外麵卻又來了一個讓柳季文恨之入骨的人——歐陽希!
“太太,外麵有位先生求見。”
“求什麼見呐,”柳季文一翻白眼,瞪了下那個不識趣的用人,“沒看到這亂著呢,不見。”
“可是柳小姐,我和他說了,他一直在外麵大喊大叫的……”
“大喊大叫?他是誰?”
“他說是胡氏公司的副總,歐陽希先生。”
“啪”柳季文手中的水杯一下子便摔在了桌子上,“歐陽希,他還敢來?”
眼神一戾,怒氣衝衝的起身往外走,站起身,柳季文接觸到了江暮寒那哀求而淒楚的眼神,讓柳季文也跟著心底酸了一把,輕輕拍了兩下她的肩,示意自已知道分寸讓她別擔心之後,她大步走出了客廳——
歐陽希,暮寒不曾找你,你卻到好,還敢上門?
這一切的責任,若不是你,暮寒哪會有這番的被人辱,被人欺的情景?
我還沒有上門找你算賬,你到是好,送上門來的出氣筒,我柳季文又豈會輕易放過?
秋家的大門口——
歐陽希一身西裝打扮,領帶或者是因為走的急被扯到了一邊,正衝著大門又踢又吼的,完全沒有半點的老總行為和風度,旁邊不遠處,站著幾名竊竊私語的記者,時不時的有鐳光燈閃過,而歐陽希對著這些偷拍的行為卻是絲毫不理不睬,隻顧衝著那門鈴瘋狂的按著。
“開門。”
“是,柳小姐。”
側門吱啞一聲打開,柳季文一臉冷冽的站在了歐陽希的麵前。
“歐陽希,你鬧夠了沒有?”
“我……”歐陽希抬頭,看到眼前的柳季文時,臉上閃過一抹狂喜,好似溺水的人看到了那漂浮的救命木,再也不肯鬆開半點的一步上前抓緊了柳季文的雙臂,“你,季文?季文,我求求你,讓我見見暮寒。求你了,季文。”
“你有什麼資格見暮寒?”
柳季文氣急,揚起頭,身子一側,仿佛是躲毒蛇似躲過他的搖晃,極其輕蔑和不屑的冷笑幾聲,“若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歐陽希。可是,我和暮寒認識的歐陽希早就死在了三年前,而現在的你,不過是與歐陽希重名重姓的一個男人罷了,我們與你,互不相識,你有什麼原因要見暮寒?嗯,歐陽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