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還真的想要聽一聽,你到底要怎麼解釋。”白雅婷麵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心中卻想要傅思沉真的能把所有的事情說通,然後告訴她,這一切都是誤會。
隻不過,很多事情就算是用誤會也解釋不清楚的,他之前如此惡劣的對待自己,已經很深的傷了白雅婷的心。
傅思沉其實也明白,其實二人之間有太多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解釋就能說清楚的。但是他願意去試一試,如果非要一個人退一步的話,那麼就讓自己來吧。
“雅婷,其實那天你昏迷不醒,我……”
可是還沒等傅思沉的這個句子說完,王伯忽然闖了進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對傅思沉說道:“董事……白言顧他……”
一聽到自己哥哥的名字,白雅婷猛地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問道:“我哥哥怎麼了,是不是癮子又發作了?你們有沒有給他打鎮定劑?”
王伯搖了搖頭,臉上略帶恐懼的對他們說道:“本來他還好好的,醫生進去準備跟他聊一聊,舒緩他的心理壓力,但是剛一走進去白言顧突然發難,不僅打暈了一名醫生,還把一名保安的脖子給……”
“把保安的脖子給怎麼樣了?”傅思沉黑著一張臉問道。
王伯咽了口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把一名保安的脖子給撕開了,不過幸好傷口不深,沒有撕裂大血管,我已經讓人將其送往附近的醫院了。”
傅思沉眼神一稟,他沒想到白言顧這種弱雞,在癮子的作用下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自己選的那些保安可都是退伍的軍人,不僅身體健壯,而且每個人都有其特長,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讓其受這麼重的傷。
這邊傅思沉還在想著白言顧的力量為什麼變得這麼強的時候,那邊白雅婷已經坐不住了,催促著王伯趕緊帶她去白言顧那裏,但是沒有傅思沉的話,王伯哪裏敢帶她去呢。
傅思沉看了一眼白雅婷,然後對王伯說道:“現在白言顧怎麼樣了?打了鎮定劑沒?”
王伯搖了搖頭:“根本進不了他的身,現在我已經讓人把門關上,讓他在裏麵出不來,但是我們手中沒有麻醉槍,隻能等他的癮子慢慢降下去,自己體力不支後,才能進去做進一步的處理。”
聽到這裏,白雅婷再也無法忍耐了,直接推開王伯,飛快的衝上了樓。傅思沉猛地站了起來,眉頭微蹙,自己正要好好跟她解釋清楚之前的事情,可是一聽到白言顧的事情她就棄他而去,難道說自己的解釋在她心裏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嗎?
“追上去,別讓夫人受了傷!”雖然傅思沉心中有些不滿,但是他還是擔心白雅婷若是貿然的闖進管著白言顧的地方,會被那個混蛋給傷害了,所以自己趕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了上去。
“妹妹,妹妹求你了,讓傅思沉給我點粉,給一點就行了!哥哥給你跪下了,給你磕頭了,你讓他給我點粉啊。”白言顧被關在頂層的一個房間,這裏的牆壁和門全都是用的隔音材料,但是一走到三樓,還是能夠清楚的聽見白言顧那撕扯的哀嚎聲。
傅思沉趕到白雅婷身邊,隻見她已經哭的是不能自己了,白言顧那邊臉色死灰,身上有很多都是他自己抓出來的血印。房間裏的地麵上還汪著一汪血,看起來應該是那個倒黴的保安的。
白雅婷站在問外,這個門是仿照監獄的鐵門設計的,上下有兩個矩形的洞,下麵是遞送食物的,上麵是用於觀察被關著的狀況的,此時白氏兄妹就是靠著上麵的監查窗在交流著。
“哥,你忍一忍啊,若是想要徹底的戒掉毒品,這一步是必須走的。隻要過了這道坎,你未來才有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受毒品的擺布啊!”白雅婷自然是沒有答應白言顧的要求,而是勸說著白言顧,希望他能夠聽自己的話,多多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