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別墅,時間已經很晚了。
白雅婷回房昏昏沉沉的洗了個澡。就倒在大床上不省人事。
傅思沉回到房間,洗完澡,在腰間隻裹了一條浴巾,露出上身堅實的肌肉,走向大床。
白雅婷躺在床上,將小小的身體蜷成一團,海藻一般未幹的長發散落在白皙的頸間,精致的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跋扈,就那樣安靜的睡著。
傅思沉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燈倏地熄了。
寬厚的大手摟著白雅婷的纖腰,現世安穩。
第二天一早,白雅婷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
白雅婷飛快地爬下床,穿衣,洗漱,一係列的動作快的讓人咋舌。
白雅婷腦子裏一團亂麻,怎麼辦?誰知道昨天的那個“刺客”說的話傅思沉到底有沒有聽到?(姑且稱之為“刺客”吧!)得趕緊動作了,否則康曉曉怎麼辦?
“王伯!王伯!傅思沉出門了嗎?”白雅婷穿著拖鞋站在台階上衝王伯揮揮手。
“少爺啊!少爺是早晨天還沒亮就離開了。”王伯想了想說道。
“謝謝!”隻留下一聲清脆的道謝。王伯抬頭一看,哪裏還有這丫頭的影子。
白雅婷回到房間開始製定作戰計劃。不管他知不知道,這件事都得做,對待康曉曉必須萬無一失。
“你哥要見你。”張文赫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內,饒有興趣的看著忙碌的白雅婷。
“我哥?我哥毒癮不會又犯了吧?!”白雅婷抬起頭,睜大眼睛定定的望著穿著一身休閑服裝閑散倚在門口的張文赫。
“沒有,你去看看便知。”張文赫說完這句話便瀟灑的轉身離去。
白雅婷放下紙筆,向戒毒所走去。疑惑了一路。
“哥?哥?”白雅婷向房間內望去。
白言顧的精神今天已經好了很多,不再似從前那樣萎靡不振。看起來臉色也稍微正常了不少。
“這是什麼啊?”白雅婷滿臉疑惑。
“這是你母親交代我留給你的。”白言顧走向門口,瘦削的手遞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看起來略微有些陳舊。
白雅婷顫抖著雙手接過盒子。打開。
磨得有些褪色的鏈子,上麵墜著一個小小的玉石。
白雅婷一眼便認出來,這是母親生前一直帶在身上的項鏈。母親珍愛如寶。
“來,哥替你帶上。希望這條項鏈能夠保佑你平平安安。”白言顧從鐵欄杆中伸出雙手,接過鏈子,攏起白雅婷頸間柔軟的長發,輕輕為她扣好。項鏈冰涼的觸感讓白雅婷感覺到有些不真實。母親仿佛在摸著自己的臉,憐愛的望著自己。
這條項鏈是白言顧一直放在身邊的。被迫到了髒亂的地方染上了毒癮,白言顧才把項鏈賣了出去,買了毒。本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所幸,還留在那個人手裏。精神正常的時候多了,便想到這項鏈應該是給妹妹的。他是拜托了張文赫醫生許久,張醫生才幫他贖回來的。
“你要原諒哥哥啊,小婷。哥哥對不起你。”白言顧眼眶紅紅的。
“我知道了,哥,沒事。”白雅婷強忍住想哭的衝動,用力的握了握白言顧的手,扭頭轉身離開。淚水終於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長廊盡頭的張文赫,搖搖頭轉身離開。怎麼就沒有人想要感激他呢?
韓冰卻在此時趕到。還是一樣惹火的裝扮,開著那輛敞篷車,低胸背心,迷你短裙,真讓人懷疑她是要去哪裏。然而行事卻直爽火爆。
漂亮閃耀的紅色指甲拿著手機輕輕扣在耳邊,嘴巴裏卻是在劈裏啪啦的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