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沉,張文赫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你這樣的時候竟然是我陪在你身邊,是不是不太對?”張文赫看傅思沉心情不好,便打趣道。
“沒辦法,她現在恨著我。退而求其次。”張文赫當然知道傅思沉說的是誰。
“跟我開玩笑,看起來你心情好了,我走了,不送!”張文赫擺擺手,轉身離去。
傅思沉回到傅家的時候白雅婷正在床上“哀鳴”。
“你裝什麼死?!”傅思沉一臉茫然的走近。
“痛,痛,肚子痛……”額上密密麻麻滲出細小的汗珠。
“生理期?”傅思沉大手覆上她的額頭。她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傅思沉緊緊皺了皺眉。
本以為她是為了躲避“伺候”自己而假裝的,這麼看來,是真的很痛。
看著麵前的白雅婷緊緊咬著牙,雙手捂著肚子,傅思沉彎下腰把她抱起。
“去醫院。”說著便往房外走去。
“不,不,不去……死也不去……”白雅婷睜開眼睛,驚慌失措便欲掙紮著從他的懷裏下來。可傅思沉哪裏肯給她機會。
“哦?~”傅思沉注視著她的臉,下一秒便明白了一切。
白雅婷覺得因為這個例假去醫院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害怕傅思沉看穿,慌亂的閉上雙眼。
“你,”豈料傅思沉早已看穿,此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的確,去了醫院也隻是會開一些止痛藥,女人的痛啊隻能慢慢地調。
想到這裏,傅思沉轉過身,將白雅婷再度放在床上,扯過被子給她蓋好。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其實白雅婷的例假傅思沉比誰都清楚,隻不過自從白雅婷流掉了那個孩子以後,例假便一次也沒有正常過。
白雅婷躺在床上痛的發抖,渾身冒虛汗。
迷迷糊糊中感到額頭和腹部有溫熱的感覺傳來,還有人給她喂了些水。隻是覺得今天的水杯與以往有所不同。
軟軟的,溫溫的,白雅婷眷戀這個味道。白雅婷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腦子壞掉了。水杯成精了?!
傅思沉嘴裏含著水,對著白雅婷的唇便吻了下去。本來今天是想折磨折磨她的,可是回來看到白雅婷疼成這個樣子哪裏還舍得。
但是,喂水應該沒關係。
傅思沉就這樣一口一口的給懷裏的白雅婷喂著水。
第二天早晨,白雅婷醒來,隻覺得腹部暖暖的,比昨天的情況好了許多。隻是腰部覺得酸痛。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臉刷的紅了——上麵有一隻傅思沉的大手。
骨節分明,瘦而修長。美中不足的是左手小手指指後的一處細微的疤痕。
白雅婷轉過頭看著旁邊人的俊臉。他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小麥色的胸膛微微裸露在外,還是穿著昨天那條西褲。一夜就這麼睡得?傅思沉睡得很安靜,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仿佛是感覺到懷裏人兒動了一下,把白雅婷往自己身邊緊了緊。臉上的青色胡茬清晰可見。劍眉星目。
白雅婷看著他的臉突然就想這樣永遠下去,下一秒,理智把她拉了回來。這個人,殺了自己的孩子!
猛地推開傅思沉,白雅婷往床邊挪去。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傅思沉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
白雅婷此時正站在床邊,手臂一時吃痛,便被重新拽回床上。
“幹嘛!?”白雅婷被傅思沉緊緊縛在懷裏。
“抱你我還需要理由?還是需要我對你身體力行的教導?”傅思沉閉上眼,聲音沙啞的說道。該死的生理期。
不安分的大手在白雅婷的身上遊離起來。
兩人在床上一直呆到了中午。白雅婷,完全是陪睡啊!
一道男聲溫暖的聲線響了起來,白雅婷的手機響了。是康曉曉。
“雅婷,你沒事吧!”康曉曉擔心的問道。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早晨了,聽康曉曉的話像是沒出什麼事。
“我很好,我沒事。你呢,你怎麼樣?”白雅婷喝了一口水用手輕輕捶了捶腰部。
“我沒事,那些人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康曉曉在電話那頭舒心的笑了。
兩個人就這樣聊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