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對於普通人家來已經是不小了。白雅婷打開電視,隻有寥寥幾個台。
換上自己的拖鞋,穿好睡衣,進到洗手間衝了個澡,白雅婷出來舒舒服服的躺下。
還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找到母親的相關消息。
白雅婷歎了口氣。
打開微信。
沒有傅思沉的任何消息。
看起來自己在他的心中毫不重要。
走廊盡頭的樊哲。自己的這間房明顯跟白雅婷那間不能比,麵積雖然是一樣大,但是裏麵卻有三張床,不是單人間。燈也暗的可憐。
幸好洗漱間還能用。
樊哲也歎了一口氣。
打開行李箱,換上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
“雅婷,晚安。”樊哲關掉燈,盯著手機平躺著。
“晚安。”白雅婷以為是傅思沉發來的消息,連忙查看。
“樊哲。”白雅婷趴著也不蓋被子就這樣睡了過去。
燈卻在不知不覺中熄滅了。
半夜。
白雅婷睡得不熟。朦朧中感覺到有人爬上了她的床。甚至還在撫摸她的身體。
本能的想要大叫,卻被一張唇封住了嘴。
白雅婷又踢又咬,即便如此,嘴裏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感覺到自己的男人在扒自己的衣服,終於騰出了壓住自己胳膊的手,白雅婷衝著男人精瘦的腰擰了上去。
男人吃痛,卻依舊瘋狂的扯著白雅婷的衣服。
男人的赤裸的身體在白雅婷上方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白雅婷停止無力的掙紮。
身上熟悉的味道,白雅婷咬住唇,眼淚不可抑製的流了下來。
這個人,是傅思沉。
即使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臉,白雅婷也能百分之百肯定,這個人就是傅思沉。
自己的身體和傅思沉已經進行過太多次的接觸了。這個人,不熟悉都難。
察覺到身下的尤物不再掙紮,男人停止了對她的攻城略地。
漆黑的夜裏。豹子一般的男人幾不可察的歎了口氣。
最後坐起來,翻了翻自己的外套,掏出打火機,黑暗中露出一個男人硬朗的輪廓。
修長的手指點燃了香煙。
“白雅婷,你就這麼想和樊哲雙宿雙飛?”黑暗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隻是語氣,依舊高高在上。
“你來幹什麼?你怎麼進來的?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了。”白雅婷恢複鎮定,胡亂抹了抹臉上冰涼的液體,忽略傅思沉的問題。
“這種小地方的門問我怎麼進來的?”黑暗中零星的火光解釋著男人的位置,“白雅婷,你應該慶幸進來的是我,而不是樊哲那個小人。”
傅思沉也沒想到自己會對白雅婷直接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你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嗎?”這番話在白雅婷聽來卻是另外一番意思。這個生下來就將驕傲種在骨髓裏的男人,羞辱人羞辱的是如此徹底。
“我沒這麼有空,白雅婷。”男人抽完一支煙,扔到地上,腳尖碾碎,“來這裏,我是有個工程要做。不像你,來這裏旅遊。”
在白雅婷麵前,傅思沉不由自主的說了這麼多話。
“你走吧。”白雅婷穿好衣服,躺下。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我走?”傅思沉語氣輕佻,猛戾的氣息讓氣溫下降了幾度,“我已經把賓館全部都包下來了,還不知道該走的是誰呢?!”
傅思沉聽見白雅婷沒有在說話,黑暗中隱隱看見白雅婷下了床,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傅思沉知道,白雅婷這是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傅思沉向黑暗中那個窈窕的身影走過去,一把摟住了白雅婷的腰,扣住白雅婷的後腦勺,將白雅婷逼上床。
“你最好不要大叫,否則我會讓樊哲看到什麼叫做香豔。”傅思沉附在白雅婷耳邊,溫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白雅婷的耳垂。
“流氓!”白雅婷果然壓低了聲調,咬牙切齒。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傅思沉並沒有繼續動作,隻是攬著她的腰,高大的身體將她攏入懷裏。
均勻的呼吸從身後傳來。
“傅思沉?傅思沉?”白雅婷推了推傅思沉的肩。
傅思沉是真的睡著了,自從白雅婷離開了傅家,傅思沉每日就靠著安眠藥入睡。
今天白雅婷終於躺到了自己的身邊,加上連日的工作累的不行。
傅思沉聞著白雅婷身上的淡淡幽香安然睡去。
白雅婷,是他的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