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婷無力的坐到了病房外的長椅上,想起樊哲氣憤離開的身影,心底的罪惡感更是加深了。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後,白雅婷才緩緩起身,往婆婆的病房走去。
這時婆婆已經醒過來見,雖然白雅婷已經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了,但看她紅紅的眼睛和低落的神情,便知道,現在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見此,婆婆忙擔心的問著白雅婷是什麼情況,“丫頭,你是怎麼了,看你這樣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雖然低落的情緒被婆婆看出來,但白雅婷還是打死不承認,“婆婆,沒事的,您就別瞎想了。”
說完,白雅婷就徑直走到旁邊坐下。
“傻丫頭,你以為你不說婆婆就什麼事都不知道嗎?是小樊來過了吧?你們吵架了?”
婆婆一語就說出了她的心事,白雅婷心裏不禁感歎,原來婆婆都這麼了解自己了。
“婆婆,您還真是火眼金睛呀,這都能被您給看出來。”白雅婷打趣道。
說道這裏,婆婆便露出一臉自豪的樣子,“那當然了,婆婆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就你那點小心思,當然逃不過我的眼睛了。”
婆婆說完後,白雅婷便沉默了。
見白雅婷不說話,婆婆把她叫到了自己的床邊,一臉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到,“丫頭,雖然婆婆不知道你和小樊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但我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真心的。”
“雖然你平時都跟他刻意的保持了距離,但你對他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至少,他是你信任的人,既然這樣,兩個人為什麼不能好好地把話給說開呢,這樣悶在心裏,那得多難受啊。”
“婆婆,想不到你連這些都能看出來。”白雅婷感歎的說著。
這天,張文赫下班後,就到傅思沉的公司去找他。
傅思沉剛來完會出來,看著來人,傅思沉還覺得一陣驚訝呢,“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能有什麼風啊,今天大家去聚一下唄,等會兒林飛他們也會過去。”
聽張文赫這麼說,傅思沉淡淡的回答,“好阿,等我把這份文件處理了一起去吧。”
說完,傅思沉就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認真的看了起來。
差不多十分鍾後,傅思沉熟練的在文件上簽到自己的名字。
寫完以後,就將它給合上,起身,拿起椅子後麵的西裝外套套上,然後走到張文赫的身邊,一連串的動作幹淨流利。
沒一會,兩人便開著車來到了A市最大的,象征著身份地位的酒吧彙景。
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這裏也是上流社會的一個交際場所,正因為是這樣,所以這裏的消費都是異常的高,若是普通人的話,是根本承受不起的。
張文赫和傅思沉將車停到門口後,立馬就有人過來迎接他們了。
隻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臉熟絡的跟他們打著招呼,“傅總,您來了。”
雖說是熟絡的人,但對傅思沉說話的語氣,確實十分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