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韓冰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對於她,我隻把她當成了妹妹,這你是知道的。
她就是執著了些,隻要你拿出行動,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接受你的,至於我和她,你完全不用擔心的。
聽著傅思沉的話,張文赫也陷入了沉默。
其實這間事張文赫也不是沒考慮過,隻是韓冰是什麼性格他很清楚,萬一將這件事挑明,到時候恐怕他們還連朋友都做不成。
與其這樣,倒不如就維持現在的場麵,大家心裏都舒暢。
好半天才開口說著,“好了,先不說這件事了,你自己的那一大堆事兒都還沒捋清呢。”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反正都出來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隻見傅思沉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張文赫說著,接著,就豪爽的喝下了大半瓶。
張文赫見狀,也不甘落後,拿起桌上的就,一口氣也喝下了一大半。
第二天,準時的來到了公司。
看著傅思沉臉頰上還沒消散的那幾個鮮紅的指印和嘴角的傷痕,心裏都一陣震驚。
傅思沉臉上的的傷,一看就是被人給打的,嘴角上的傷看起來也不簡單。
大家都在猜想著,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會敢對傅思沉動手。
傅思沉一進辦公室,員工們就開始討論起來。
“唉,唉,剛才總裁臉上的傷你們都看到了吧?你說,會不會是個女人給打的啊?”
“啊?不會吧!”旁邊一個驚訝的聲音再次響起。
“雖說我們總裁這脾氣是可怕了點,可就他那妖孽的長相,和他那驚人的身份,那個女人還不得巴巴的貼上去啊。”
“也是啊,像總裁這樣的人,要是是我的話,肯定都高興死了。”
另一名女生一臉花癡的樣子說著。
韓冰剛進公司,就聽見員工們熱切的討論。
聽著員工們的討論,韓冰一臉的若有所思,接著,就快速的走進了辦公室。
來到傅思沉的辦公室,他正在埋頭看著文件,見韓冰進來,淡淡的對她說了句,“來了。”
可頭始終都沒抬起來過。
因為剛才聽見員工們說傅思沉的臉受傷了,還像是被人給打的,韓冰很疑惑,就走到了傅思沉的麵前。
感覺到韓冰的靠近,傅思沉也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韓冰,一臉疑惑,“怎麼了?”
在傅思沉抬起頭來的時候,韓冰就清楚的看見了他臉上顯眼的手印和嘴角的傷痕。
韓冰心裏一驚,但很快就淡定下來有些不自然的問著傅思沉,“你的臉喝嘴巴怎麼了?你打架了?”
雖然韓冰知道像傅思沉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人敢和他打架,但她還是問出可口。
聽韓冰問自己,傅思沉陷入了回憶,神情也很是複雜。
好一會兒,傅思沉才回過神來。
“沒事,就是一不小心被一隻貓給抓了。”
聽傅思沉這麼說,韓冰的心裏一堵,他這明明就是不想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