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芹和丁鬆並排著站在台下,看著雷揚滔滔不絕的說著,看得一臉的陶醉。卸去了她成熟精明的女強人形象,隻有再一次看到雷揚這種在公眾麵前萬人迷的形象時,她才能再一次變身成蘿莉,癡癡的看著。不再顧忌她的白領精英形象是否糟損。
丁鬆也審視著這個好朋友,以前覺得他很封閉、很自閉的。想不到現在也可以在染缸中遊刃有餘了,不知是不是真聽了自己的勸,還是又為了那個大學同學可以委屈自己到這地步?也許,在他還沒有成為那個萬人迷的雷揚之前,這都可以讓他成長不懈!所以,別輕易惹惱了他。否則就死!定!了!不得不承認,其實都還年輕著呢。有活力去對付任何人。丁鬆也是如此!他真就辭職了嗎?非也!他真就嫌那些錢少了嗎?非也!
正如雷揚可以不懈的找尋他的愛人一樣,丁鬆對他事業的熱愛亦是從小到大,時間比認識雷揚的時間還要長得長。從深圳海關緝私科調職到深圳市羅湖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當他開始被重視之時,接觸的大案要案中,有一起長達多年的大案,事關上海一個上市集團——卓氏。
這是一個隱藏得極為隱蔽的重大走私團夥,近幾年來似乎沒有再從事,但前麵長達十幾年以來,走私數目巨大,種類繁多到可怕。丁鬆不懂當時為什麼沒有被發現,隻知他被通知加入到這一個專案組中,為追剿卓氏集團的犯罪證據而進入紀嘉。先從他好朋友這兒入手,首先調查紀嘉是否有卓氏關聯的證據,然後再順藤摸瓜,到卓氏拿證據。並且專案組有懷疑紀嘉也可能不幹淨。
所以丁鬆先進的是紀嘉的財務部,可是經過長達半年的仔細勘驗,丁鬆也未能如願找出任何蛛絲馬跡。表麵上看是還是他這也讀法學的大學好友,對手下的員工極盡公平,對外對上也是遵紀守法、按時按量納稅。丁鬆甚至懷疑,是不是就因為是法學畢業,才在一些不為人知的角落藏著更加規避法律的內容,而他現在並未找到。
任務是艱巨的,時間是長遠的,與丁鬆執同樣任務的同事們,有安插在卓氏集團內部的。不過似乎卓氏現在已經洗得幹幹淨淨,他們所有人的工作長時間沒能有進展。專案組成立多年,越查越嚇人,不光涉嫌走私、賄賂官員、更與雲南方麵有毒品交易!雖然是早期的犯罪,但是販毒罪的追溯期限不容他們有一絲的懈怠。隻不過這條魚實在太大,而抓這條魚的網要撒得夠大夠久才行。
丁芹一直崇拜地望著雷揚,完美的下巴比金城武更具萬人迷的潛質,辛酸的說:“他為這一天付出了多少,隻有我知道。”丁鬆看著雷揚激揚的手勢和話語,和眾多潛伏著的同事一樣明白,而要想取得突破,就必須老老實實的呆得住,呆得穩。
一別八年,對薄公堂!對於這樣的一個事實,聶佳還有些暈眩眩的,上著班,去李燕妮的辦公室裏晃蕩。李燕妮辦公室內的洗衣手間相當豪華,很多至尊護膚品和化妝品乖乖的呆在架上,李燕妮加起班來不要命的,所以認為保養是人生第一大事!聶佳從她那明星般的“化妝間”走出來,搖頭不已,“敗家啊敗家……”
李燕妮不以為然,“那麼拚命賺錢是為了什麼?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她氣呼呼的想糾正聶佳樸素的價值觀,忽然對電視上的那個節目大發感慨起來。是滴,李燕妮在她辦公室裏置了一台壁掛的等離子電視,雖然屏幕麵積沒有大得嚇人,但聶佳還是不舒服,早就出言諷刺過她:“你要不要在這置辦一個家庭影院算了?還真當這是你家啦?”
李燕妮甩一甩她的新劉海,求證的問,“怎麼樣?我昨天剛在‘小李飛刀’那兒剪的,不錯吧,我預約了很久的!”聶佳斜睨一眼,馬馬虎虎的答,“蠻襯你這身衣服的啊。”李燕妮又甩了一甩,用自認為飄逸無比的角度說,得意極了,“葉成國也這麼說。”
李燕妮當然不會和聶佳一樣叫他“老葉”,那多老啊,雖然也隻20幾歲的差異。按說應該不成問題,人家楊振寧82還配28的翁帆呢,隻不過李燕妮還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不能叫老葉,給把叫老了。聶佳在看著一個衛視台,一個文學節目,現在時下早就流行這種,什麼百家講壇,文學、國學似乎一夜之間火得不得了。
聶佳其實少看電視,傷眼睛啊。在家也多數看些新聞,現在在李燕妮等打混準備去吃午飯之際,就看到了這一個片花。也不知是在宣傳哪本新書還是哪部新偶像劇,用一男一女的美麗聲音訴說著,“你有沒有,遇見過一個少年?他是那樣的美好,沉默安靜地好像操場跑道邊的一棵白楊樹……你看著他幹淨而憂鬱的臉,就想,把自己所有最美好的東西都給他……即使他不想要,也要塞給他。因為,他的身影,太孤單……你有沒有,遇見過一個少女。她單純而美好,好像一朵潔白的雪蓮。 在最美好的時光,將自己最美好的感情,全部交於一人。你有沒有,遇見過一個少女。她美麗而又勇敢,在花樣的年華,就算是所有人都反對,她也堅守著自己小小的愛情,風雨無阻,無怨無悔。”(注:作者的話——保護知識產權,以上引號引自於我朋友今若兮《遇見誰》文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