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不緊不慢的說道:“需要那麼著急嘛,這個事情的來源是很久遠以前的。咳咳,那個,故事發生在清朝,估計是快清末的時候,我師傅說準確的時間不用太過計較,那會我們古竹還不叫古竹呢,叫公山鎮。”
光頭一說起公山鎮,我不自覺的將視線轉向林木生,這名字,在我們掉進大鼎後,一點都不陌生。
“那時候,我們這有個地主,陳姓,二十來歲,叫什麼名字我記不得了,反正就是這麼一個背景。地主是什麼概念知道嗎?”光頭問了我們一句,林木生說差不多知道,光頭嗤笑道:“呸,差不多毛啊,額,善哉,善哉,尼瑪說粗話了。地主就是一塊地的主人,這陳地主呢,地就不是一塊兩塊的了,南溪橋到太外口,再到我們古竹寺下麵東莊,三個點圍起來,你們覺得有多大?”
“大,很大!十幾畝地最少。但是,怎麼二十多歲就當地主了,和我幻想的不一樣啊,地主不該都是四五十歲,什麼周扒皮楊白勞什麼的樣子嘛。”我開車的,這三個點都知道,如果把房子也算進去,怎麼說也上萬平方米。唯一的疑問就是這麼年輕的地主,想象不出來。
“是的是的,地就是那麼大。”光頭得意的說道:“這些,當然都不是那陳地主的,而是他祖傳下來的,他是個富二代,長輩死得早,所以就早繼承家業了,你懂的。繼續,他家這些地,都是用來租的,一年的租金是兩擔米,對於農戶來說,這算得上是最便宜的了。這陳地主,還有個愛好,就是樂善好施。”
“打住,等等,等等,我們再說家祠,你說地主幹嘛?”林木生沒耐性的說道。
其實,講事情最喜歡跑題的,就是他了。沒想到人家跑題,他倒第一個著急了。
“說地主,當然是有關係啦。”光頭對於林木生的沒耐性有些嫌棄,說道:“慢慢聽我說。因為這個陳地主對人好,所以這公山鎮的人自然也就對他好了。陳地主人好,大方,經人介紹,和一個外地的女子結婚,生了一個兒子。
這兒子出生後,陳地主的老婆就威風了,那時候重男輕女,生個男孩,是很光榮的事情。陳地主很感激他老婆,故而對他老婆的要求,都是能滿足就盡量滿足。
他老婆呢,有了錢,就開始琢磨怎麼花了。剛好那時候流行鴉片,這玩意可是富人的象征呢,作為公山鎮有頭有臉的人,還生了一個男丁,怎麼說也應該去抽大煙。
自然而然的,他老婆就開始抽鴉片了,我們管鴉片叫黑煙,因為那玩意黑不溜秋的。然後,抽黑煙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她也不敢和陳地主說,可能是覺得這樣偷偷的幹很刺激。跟這些三教九流的人在一起就了,不免就有樣學樣的幹點什麼。
是的,就是賭博了。那時候做人媳婦,都是得在家乖乖呆著的,但陳地主家,現在最寶貝的,是他兒子,所以他對這個妻子就有點忽略了。也就是這樣,才導致了一個悲劇的開始。
他老婆就這樣越陷越深,或許是有人因為她的身份,就展開了陰謀。反正就是為了陳地主家的財產,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陳地主的老婆吧地契什麼的,都偷出來賭了。到最後,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