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算(1 / 2)

“鐵槍兄,怎麼你一人回來了,其他兄弟呢?”~!隻見張翰,王勇快步走向林強近前,握住林強的雙手說道。林強左右略一環顧二人後說道:“其他兄弟,都~,哎~”一聲歎息林強緩緩低下頭去。二人聽到此處,便知曉心中猜測不會有錯了。先前二人見隻有林強一人回來,其他人明顯不是天豐部的,心中就猜測,會不會是出事了,如今一問之下,終於得知,果然如此。刹那間三人悲由心生,緩緩閉目,回想到曾經一起浴血奮戰的好兄弟,就這般先走了,心中真不是滋味。三人一時間沉默無語起來。片刻後林強緩緩抬起頭對二人說道:“你二人回頭聯絡一下軍中要好的兄弟,一起合計一下,對陣亡的弟兄家人我們輪流照顧一番,不要寒了老人家的心”。“嗯,我二人先去安頓其他人,晚上聯絡一下眾兄弟,到時候再行商議,鐵槍兄先去複命吧”。張翰,王勇二人緩緩說道。隨後轉身帶眾人離去,就此不提。

時間流轉,歲月如梭,離上次林強回歸以是五年過去了。在這五年中,林強又參加了大大小小的數十場血戰,憑借一身本領,也總算沒有大礙,而這五年中林強帶回來的赤木部落的人,也都定居在天豐城中,他們其中一些年輕力壯之輩,按規矩都加入到了保衛天豐城的大軍中,值得一提的是,當年在婦人身旁的那兩位壯漢竟然身懷武功,在一次林強帶領的救援任務中大放異彩,這讓林強心中對當時戰死的弟兄的愧疚,略微安慰了一點,可惜好景不長,隨著魔族中的高階魔獸越來越多,在兩年前的一場大戰中,他們二位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本來有武功底子的人就不多,著實讓林強心痛了一番。

而林強寄放在弟弟家的那名男孩兒和那婦人這幾年中也都相安無事,後來得知婦人名叫赤木燕。至於那男孩兒不知父母姓氏,也就隨了林強姓林,當時的男孩兒如今九歲了,名叫林天楓,是林強按照天豐城的字音,取下的這個名字。這孩子個頭出奇的高,看上去十二三歲般的個頭。比弟弟家中原有的同歲孩子要高上一頭還多。

林強的弟弟名叫林剛,二十多歲就完婚,是一位手藝人,平時做些木桌木椅之類的拿出去換些銀子,作為家用,夫妻二人恩恩愛愛,日子過得也算舒適,誰知,九年前林剛的妻子產下一子,因難產不久後便離世,隨後林剛心灰意冷,決議不在另娶。臨終前妻子為孩子起名為林天生,也主要是想讓孩子得到上天的眷顧,故而取名“天生”,從此父子二人相依為命,甚是孤單。直到五年前,林強將天楓赤木燕二人帶到家中,一家人才又熱鬧了起來。後來得知林強並未娶妻,因時值亂世,生命朝不保夕,也就斷了此念頭。

赤木燕為人勤快,把家裏收拾的很是得體,對天生與天楓二人也是關愛有加。就這樣五口人生活的很融洽,最近兩年,天楓與天生二人白天去書屋學習,晚上林強便教二人習武,在此期間,一向太平的天豐城附近,也漸漸的陸續出現了魔族。使得城中的人們略顯得緊張不安起來。

這一日午後,嗚~的一聲號角聲,在城的四周同時響起,城中人影晃動,半刻中後,原本熱鬧的大街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所有人都回到家中,這是本城的淨街號,聽到此號響起,人們就要回到家中,隨即會有一些侍衛走街串巷的告知各家各戶要發生的事情。

林強在屋中走來走去,周邊坐著林剛與赤木燕,天楓與天生此刻站在一旁,一盞茶功夫後,林強對天楓與天生緩緩說道:“明日我帶你二人去迎仙閣,見一見白仙師,讓白仙師看看是否身具靈根”。二人一聽此話,相互對視一眼,隨後眉頭一皺的問道:“大伯,靈根是什麼啊”?林強見此麵帶微笑的說道:“靈根是長在身體裏的,有靈根就可以修煉成仙人”。“哦~那大伯的靈根張在哪裏啊?我們要看看”天生頑皮的說著。天楓也一笑的走了近過來。“不可胡鬧”,此時林剛一臉威嚴的說道。二人見此,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敢再作聲。林強隨即又道;“現在魔族日益猖狂,時不我待,上麵已經決定年滿十五歲的男人就要去服役,一家出一人即可”。“不是說十八歲才去服役嗎?怎麼變成十五歲了”?林剛一驚的失口說道。“這也是沒辦法,最近幾年魔族越來越多,軍中的人數已明顯不夠,幾年來損失的人越來越多,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林強一臉無奈地說道。隨即又道;“我們還是早作打算吧,如果這兩個孩子身具靈根,那就太好了,我與白仙師也算有些交情的,如果能收他們為徒,以後自保就沒有問題了”。“我也聽說城中的白仙師神通廣大,此人具體是何出身,大哥可清楚嗎”?林剛眉頭微皺的問道。林強略一沉吟後說道:“白仙師是城主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一般隻要不是事關重大,從不輕易出手,平日裏隻是打坐修行,很少出門,有時一兩年也閉門不出的,我隻知道他出身一個叫做”雪聖門“的修真門派,名叫白嘯天,好像是什麼築基期修士,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那如果白仙師正在閉關,大哥那如何是好”?林剛接口問道。“那倒無妨”、說著單手在腰間的皮袋中取出一物,此物雞蛋大小,晶瑩異常,通體透明,散發著絲絲白芒,煞是誘人。隨後道:“白仙師讓我等在任務時,收集此種物品,這幾年來,我倒也收集了幾塊,此次正好派上用場,想來應該可以見到仙師的,你們都準備準備吧”。“哎~”說完林強又歎了一口氣。赤木燕一直坐在一邊,並未答話,此刻她眉頭微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