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豬妞 (^ - ^) Y。
這是我的第大概十幾本長篇單行本,無論是從第一本書就一直注視著我的讀者,還是初次見麵的讀者,謝謝你們的存在。
書出得多了心態上會有一點變化,比如完全不記得是第幾本。還記得《三年K班》出版前連字體間距都要過問一下那種神經兮兮的狀態,出版後很“低調”地給差不多一百多個認識的人送了書。到了上一本《假麵》,已經變成十二月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誒?不是計劃十月出嗎?我書呢?”而當時手頭正在寫這本《無法直視》。
今年,是我持續寫長篇小說的第十二年,我還在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很多人都誤以為寫作是一個靈感性的工作,經常會好奇“沒有靈感的時候你怎麼克服困難呢?”。並不存在“沒有靈感的時候”。寫作需要日常生活中從不間斷的思考和每天坐在電腦前完成定額字數,哪怕數量並不多,也必須每天完成一個目標。僅僅靠養家糊口的生存初衷是無法支撐這項事業的,它要求一種瘋狂並且持久的熱情。這種熱情似乎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特長了。除了寫作,所有喜歡的事都是如此,翻譯自己喜歡的文章(然而沒有稿費),學自己喜歡的職業技能考證書(然而對我的本職工作也並沒有什麼X用)……小說中經常會有很多想法要傳達給讀者,但我本人能傳達給讀者的隻有“看!我一直在打著雞血過日子噢”。
隨著時光流逝,寫作對我而言變得越來越單純,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當前寫的文稿內容裏。大家熱情的支持也讓我獲得了越來越大的自由度,沒有人限製我“最近寫什麼銷量好”,隻有人催促我“什麼時候能交稿”,感謝讀者和編輯們如此寬容我,使寫作成為了我生活中最幸福的事之一。
為什麼會寫《無法直視》?
因為前後的書題材都比較沉重,想給自己和讀者轉換一下心情。簡單的成長,簡單的傾慕,簡單的人際交往,陪伴、校正、鼓勵,戀人未滿,是我心目中高中男生女生的模樣。從最初鄙夷地說對方“無法直視”,到後來懷著一點小心思害羞得“無法直視”,這個過程在我看來比學著大人的樣子牽手親吻談戀愛更值得珍惜。
番外的《詞不達意》確實是大人的戀愛——他們明顯都成年了,但也不是典型的戀愛形態。它不能算番外,隻是本篇另一種形式的遞進。
有個別讀者曾經挑剔過:你怎麼隻寫好學生的故事?我當然沒有隻寫好學生,但是我隻寫聰明學生。像《再見,冥王星》中的單影,成績都差到班級墊底了,可是不可否認,她還是聰明的女孩,思想深度連顧鳶都比不上。當然這樣聰明的女孩,隻要找準適合自己的專業,成績上打個翻身仗也在情理之中。
應該正是對“傻白甜”的厭惡讓我想到要寫《無法直視》。很多姑娘像最初的阮萌那樣存在認知誤區,因為大量的虛構類作品向我們展現,優秀男性在選擇戀愛對象時會無視門當戶對的高知伴侶選擇一個傻白甜。誠然,虛構類作品有時可以擔起弱者的安慰劑的作用,但過量的安慰劑會影響所有人的判斷。於是現實中,我們看見了一個又一個故意做作成傻白甜去以卵擊石粉身碎骨的案例,所以大家就跑向另一個極端,斥“真善美”為“白蓮花”,宣揚另一個極端的利己主義、個人主義、拜金主義和功利主義,苦練厚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