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旅館,白顧瑾一個人走在前麵生著悶氣。
想到剛才的場景,白顧瑾感覺自己的臉都丟到家了。當了那麼多年的警察,掃了那麼多次黃,可今天居然被自己手下的人給掃了,她這個隊長別提有多尷尬。
一想到他們在警局散播這件事,白顧瑾都快瘋了。
魔女警花私邀小流氓開房,霸道警花蹂躪清純小青年,掃黃隊長深夜取經被抓嫖客,想到這些惡心的標題讓白顧瑾羞憤到想要去死。
回頭瞄了一眼秦壽,卻發現他這個當事人屁事沒有,反而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絲襪大長腿。
秦壽忽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籠罩自己,摸了摸鼻子,秦壽一臉的無辜望著白顧瑾。
幹嘛啊這是,又不是我叫人掃黃的。
而且我好心好意給你解毒,又帶你來開房被你折磨了一晚,不說聲謝謝還那樣瞪著我?
早知道昨晚就把你直接圈圈個插插了,然後在把你丟到大馬路上了。
“既然你毒也解了,這裏也沒我什麼事了,那咱們就此別過。”說著秦壽大手一揮,朝著白顧瑾揮了揮手,“再見!”
“王八蛋,你別走!”見秦壽要走,白顧瑾趕緊叫住他。
“怎麼?你還想請我吃早飯?”秦壽摸了摸肚子,昨晚被折騰了一宿,還真的餓了。
“吃早飯?我恨不得殺了你!”白顧瑾氣急敗壞,都現在這狀況了他還有心思吃早飯,“我問你,我們之間的賬是不是該算算清楚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清白無瑕的身子,硬是被這貨教唆小流氓吃了春*藥,而且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掃黃隊的人給掃到了,讓她這個隊長如何麵對同事?
白顧瑾又羞又怒,賬還沒算呢,秦壽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說的也對,咱們之間是有幾筆賬沒算清楚。”秦壽邁著大步子,笑眯眯的來到白顧瑾身前,“昨晚上的開房費那筆賬咱們還沒算呢,你是不是該報銷一下啊?”
“開房費?”白顧瑾一下子愣住了。
“你跟我裝傻是不是,開房睡覺難道不要錢啊?”秦壽沒好氣地道,怎麼一談到錢城裏人都那麼小氣,“還有你對我肉體和精神上的蹂躪,這筆費用也該算算吧。對了,你還強吻我了呢。”
“我強吻你?”白顧瑾張大了嘴巴,越來越吃驚了。
等等,白顧瑾忽然想起來,昨晚飛上雲端之計,她好像親吻白雲來著。
原來那朵白雲,是秦壽這個大色狼?
呸呸呸,她從來沒嚐過軟軟的白雲是什麼味道,似乎還伸舌頭添來著。
一想到自己那甜絲絲的小舌頭,伸到秦壽這貨嘴裏,白顧瑾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那可是她的初吻啊,竟給了一個自己一點點都不喜歡的人,白顧瑾心情糟糕透了。
“被強吻的是我,你傷心個什麼勁啊?”趁著白顧瑾愣神之計,秦壽上前一把托住她的下巴,“一大早的我也不好意思要債,就先把強吻我的拿回來吧。”
說著,嘴唇湊了上去,吻住了白顧瑾的紅唇。
白顧瑾意識到自己被吻已經晚了,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秦壽,想胖揍他一頓,可渾身提不上絲毫力氣。
秦壽舔了舔嘴唇回味無窮,笑眯眯地說道:“你不用感激我,畢竟我秦壽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不會一大早找人要債的,下次把錢準備好告訴我一聲,我準時來收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