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真正醉酒的人不能行凶。
五年前,他都醉斷片了,竟然還能行凶,就說明,無論在什麼場合下,他都受不了她的誘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愚蠢。
愚蠢的看著自己沉淪在她的溫柔鄉裏,不願出來。
“......”宋沁囧了,陸明丞還在時不時的發笑,好像笑個沒完沒了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
直到天光大亮,宋沁看著自己不斷顫抖的雙手,她覺得是不是手也快廢了,她頓時後悔不已,怎麼還能這樣來?
不能惹,不能惹。
正在宋沁悲悲淒淒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時,陸明丞已經衣冠楚楚,精神奕奕的從衣帽間走了出來,她淡淡的掃了一眼,深灰色的商務西裝,整整齊齊的打著領帶,劉海一絲不苟的往後梳。
看來,他今天是要去陸氏了。
這半個月來,她已經習慣了有他在身旁,突然之間,看著這樣西裝革履的他,心裏頭空落落的。
習慣真是可怕。
“還不舍得起來,需要我幫你嗎?”陸明丞俯下身,輕吻了吻她的額前的細發,溫言細語的問道。
“不用,我可以自己來!”宋沁垂了垂眼。
他最近總是用這樣蘇到不行的聲音對著她說話,有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力量,絲絲入扣,抓著她的心越來越沉迷,越來越不受控製。
等到宋沁穿戴整齊,緩步挪出臥室的時候,陸明丞正好端著兩杯牛奶,從廚房走出來,見她扶牆根而立,便放下牛奶,走向她,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餐椅上。
陸明丞撕了一片麵包條,淡淡的說道,“今天是陽陽生日,晚上回別墅吃飯,我把媽他們也叫上了,今年你腿腳不便,就不辦生日宴了,正好兩家人一塊吃個飯吧。”
宋沁正在喝牛奶,聽到他說的話,恍然抬頭,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陽陽的生日?”
她以為他不知道,正愁怎麼開口呢。
陸明丞輕歎了一聲,側目向她看去,臉上浮起一絲極淡的笑,取笑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傻嗎?”
“......”宋沁白了他一眼。
為什麼他這麼愛損她?
“叮咚!”
宋沁正在咽下最後一塊麵包條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她以為是小張,就沒太在意。
陸明丞開完門,便折回來,將還在喝牛奶的宋沁整個端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她坐在沙發上愣愣的,一副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實際上,敲門的確實是小張,隻是跟著小張同時進來的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孩,她不解的望了望身旁一派老板範十足的陸明丞,示意他解釋。
陸明丞衝著宋沁淡淡一笑,又轉過頭對年輕女孩,微挑了挑眉,靜靜的等著女孩開口。
“陸總,陸太太,早上好!陸太太,我叫奚楠楠,是陸先生專門請來給您的陪護。”奚楠楠微笑著自我介紹。
宋沁細細看了眼前的女孩,一身的運動休閑裝束,大約和她差不多的年紀吧,眉清目秀,蓄著一頭齊耳短發,臉上的笑容溫和有禮,恰到好處,多一分便輕浮,少一分便失禮。
陪護?
也不用請個這麼年輕的吧......
“我今天要去公司,晚上回來接你!”陸明丞說完,便傾身過去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吻,隨後滿意的站起身朝外走去。
小張和奚楠楠紛紛低頭,當沒看到。
宋沁覺得,陸明丞好像變了,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哪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大概是情商變高了。
現在的他太知道怎麼將她吃的死死的。
“奚小姐,坐吧。”
“陸太太您太客氣了,叫我楠楠就好了。”奚楠楠沒有推辭,大大方方的坐在沙發上,麵帶微笑的說道。
“你晚上要住這嗎?”宋沁覺得自己有些瘋魔了,是女人都要防上一防。
奚楠楠一聽,愣了一秒,便笑道,“並沒有,陸總上班我才來,陸總下班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