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答到:“大壞蛋是我主人,是他把我送這來的。他叫我來就是叫我上你的身,在你不聽話的時候支配你!”
胡林本來坐在一邊沒有理會她倆說什麼。但聽見小女孩如此說一說,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就立即站起,來到女孩身邊道:“你是說你是人家豢養煉化的小鬼?你主人驅使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對付她是嗎?”
小女孩見胡林突然過來問話,就又撅起小嘴一歪頭,不去看胡林,也不說話了。
胡林見小女孩不理自己,看了看楊蘭,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咽了口尷尬的唾沫,又回廊停坐下了!
楊蘭繼續問道:“你主人為什麼要你來害我呀?我又沒得罪你們?”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控製著我,我不聽話他就會教訓我,不給我吸血,把我困在一個瓶子裏。每次他叫我做事情都會給我喝他的血,我就隻好聽他的話!”小女孩盡可能的回答著,但必定年齡小,表達能力有限!
但就這些,胡林和楊蘭也聽明白了個七七八八,最起碼知道這個小鬼後邊有個養鬼的法師在作祟!
楊蘭見小女孩可愛,剛剛驚魂的一幕早就忘到爪哇國去了!便又問了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女孩因為表達能力不行 ,回答的也是天馬行空——
胡林把廊停邊的馬蓮草拽下幾根,在手中玩弄起來。沒一會,一隻馬蓮草做的草蟋蟀就出現在胡林手中!這還是在家鄉上山玩耍時,爺爺教他的。他的童年應該沒少玩這些東西!
胡林拿著草蟋蟀來到女孩麵前,對它說道:“小妹妹,剛剛哥哥打你是哥哥的不對,這個給你玩,我們交個朋友好嗎?”
小女孩雖為鬼物,但必定是孩童。見到胡林的給的玩具就兩眼放光,愛不釋手!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笑嗬嗬的答應了聲:“好吧!你以後不許欺負我,我們交朋友了!”說完接過蟋蟀玩耍了起來!
胡林見這隻紅衣服的小鬼,在自己圈起來的圈內手持蟋蟀快樂的玩耍,這天真無邪的樣子根本就沒法和剛剛發生的一切聯係到一起!感覺這女孩小小年紀就被歹人練成豢養小鬼,也是可憐!這孩子一定遭了不少罪,死的一定很淒慘痛苦!
胡林想著這些,就問了女孩許多問題,小女孩也在把玩蟋蟀的同時,回答與講了不少事情。雖然表達的能力有限,但胡林與楊蘭前後聽完後,也都大致的聽明白了——
原來小女孩姓趙,叫趙竇豆。父母都喜歡叫她竇豆!
竇豆的家在哪裏她也說不清了,隻知道自己有爸爸媽媽和一個姥姥。爸爸媽媽因為工作都很忙,所以她很小的時候就由姥姥帶著。等到能上幼兒園後,還是由姥姥接送。每天雖然很少見到忙碌的爸爸媽媽,但也過得無憂無慮。
一天,竇豆學完舞蹈放學。姥姥接著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菜市場買菜!因為孩子長得可愛,又穿著一身紅色舞裙,走在大街上特別紮眼!在姥姥與人討價還價的時候,一個體態肥胖的阿姨蹲下身子,很熟悉的逗著竇豆。並用手掐捏著她的臉蛋!也就幾句話的功夫,胖阿姨就領著竇豆走了!
這是竇豆最後一次見到姥姥,她快樂的記憶就定格到了這裏!以後的遭遇,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竇豆混沌中醒來,感覺頭特別痛,口渴的很。朦朧中看見一個男人正把一疊錢遞給胖阿姨。胖阿姨就迫不及待的數起錢來!而那個男人則轉身對著她呲出一口大黃牙,笑嘻嘻的看著她,兩眼放出陰深深的光!
男人就是阮勝楠,胖女人是個人販子,他倆應該早就認識。交易完畢後,胖女人就數著錢走了。而阮勝楠則帶著竇豆進了一座深山。在一座陰暗的茅草房裏,餓了幾天的竇豆被他倒困了雙手,吊在了草房的房梁上。
竇豆因為幾天沒吃東西,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本就哭紅的眼睛,淚水嘩嘩的流著!祈求的目光可憐巴巴的看著阮勝楠,希望他能大發慈悲,對自己好一點!但換來的是阮勝楠臉上貪婪的奸笑!
阮勝楠把竇豆吊到房梁上後,又用麻繩捆了她的腳。捆結實後,又在麻繩上吊上了一個沉重的鐵砣!
這一吊上鐵砣,竇豆就感覺渾身的骨肉都被扯斷了一樣的疼痛!喉嚨裏隻發出了幾聲微弱的呻吟就昏了過去!
竇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此時昏暗的屋子裏已經有了火光,一圈點燃的蠟燭把自己圍在中間。阮勝楠坐在屋子一側的地上。地上用三根木棍搭了一個架子,架子上吊著一個擴口瓦罐,瓦罐下生著一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