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臨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劍士,不過他聽不明白這家夥的話,不過這並不妨礙池臨一甩手將其遠遠甩開。
可憐這家夥實力差池臨差不多兩個階位,根本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一下子被池臨遠遠的甩出了數百米,而且這時一陣狂風吹起,頓時帶著他的身形愣是飄了近萬米才在對岸的潮海大陸上摔下來,差點沒被摔殘了。
不過池臨一點也不可憐這家夥,無緣無故的下死手,這家夥活該。
而在往上一點的那個劍士,心中可不是這麼想,他的實力也比池臨甩飛了的那個家夥好不了多少,池臨單手捏碎那家夥的劍並且連鬥氣都沒有使用,可見他與池臨之間的差距,所以他二話不說,直接讓到一邊說道:“我認輸了,不要打我,這位置讓你了。”
正當池臨他們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橋上紛紛有不少的人,都為他讓出一條通道,讓池臨一行人順利的向著上方繼續前進著。
池臨有些納悶了,這反落之橋怎麼每上五米就有一個或劍士或戰士站著?難道這就是這坐橋的規矩?要將這些人挑戰完了才能夠過橋?這算什麼啊?
“這是怎麼回事?”池臨對著亨科問道。
“這些人,都是來這裏觀浪的,斬幕巨浪蘊含著刀鋒劈開一切的意誌,感悟這種刀的意誌對於劍士和戰士一類的職業來說是一種對意誌精神很好的洗禮,所以反落之橋會經常聚集想要來這裏感悟的人,因為越是靠近反落之橋的頂端,到時候觀賞到的斬幕巨浪就越直接,所以越往上的位置,就越是有人要爭搶。”亨科說道。
池臨眉頭一皺:“我們隻是想要經過這座橋而已,不會與他們起衝突,難道他們這樣都不讓麼?”
“當斬幕巨浪來的時候,他們需要信心觀摩感悟斬幕巨浪,不能收到打擾,你說他們呢會相信你是隻想過橋的麼?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在這一片的藍幕海,是相當不平靜的海域,你說你隻是借道,是不會有人信的。”亨科調侃說道。
“哼,也就是說這要上去就要接受一個個的挑戰嗎?”池臨看向反落之橋的上方,眉頭一皺。
這時鬼桑上前,二話不說就拉弓搭箭:“冰花葬曲!”
頓時橋麵上冰花朵朵,一路向著橋上的人身邊不斷綻放著,凡是碰觸到這冰花的人,都紛紛被凍結成一座冰雕。
這一支箭矢直接凍結了一條直線山的一百二十餘人,才被一名戰士生生擋下,但是這名戰士半個身體也被冰封住了,正一臉駭然的看著池臨他們,這橋上基本上是五米一人,這一下子凍結一百二十多人,那可就足足六百多米距離啊!即使這是魔法箭屬於範圍傷害,但是在這橋上的可都不是普通的雜兵啊,這樣的一箭已經足以說明池臨他們一行人不簡單了。
池臨他們一路向上,所有被凍結的人自然的無法形成任何阻撓,而且鬼桑這一箭也震懾了不少的人,即使是越過了被冰封的人之後,往上的人依然還在給他們讓著路,不過這旁邊的人卻都是在說:“怎麼這樣?魔法係職業也來這反落之橋?這太無理太胡鬧了吧?”
但是對於這些人的話,池臨一點也不在意,強者為尊,既然有足夠的實力,那麼相應的強勢,也是可以的,而這座橋上,最強的也隻是六階中位,既然這樣,池臨他們也不會懼怕,就是有六階中位的人,他們都不會懼怕,降臨使與非降臨使還是有差距的。
而池臨他們一路走上去,距離橋頂還有一百米的時候,終於再次遇到了阻攔。
這裏已經是一千多米高,這裏的狂風,吹到臉上已經讓福坦妮他們這些魔法師感到隱隱生疼了,而且狂風吹得一般人在這裏是絕對站不穩的,不過對於去過一趟無頂山山腰的他們來說,這一切都還在承受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