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就開始準備登台的東西了,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青黛描上了我的眉,唇紙紅了我的唇,衣服是紅色的輕紗,輕輕轉動,輕紗飛揚,頭上墜下的珠簾剛好擋住了我的臉,給人一種迷朦的感覺,頭發肆意的披散下來,隻在頂上綄了一個髻,給人以慵懶的感覺,加上我的天生麗質,那些消息,手到擒來。
挨到了晚上,煥然一新的大廳裏聚滿了達官顯貴,火紅的燭光瀉下,隻聽媚娘說:“我們這裏來了個新花魁,賣藝不賣身,隻要有緣,便可出來一見。下麵,請各位公子大人們先欣賞表演!”說完,就下了台,讓秋菊等人上台,一舞過後,那些公子哥們不滿意了:“這就是新來的花魁?我看到有些象秋菊啊。”,“不就是個妓子麼,有什麼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天仙美人,看來也不過如此。”
諸如此類的評價像潮水般湧入我的耳朵,我輕笑一聲,沒說什麼。我讓媚娘上台介紹我:“諸位別急呀,越是美的東西越要等到最後啊,下麵有請花魁欣兒!”對了,忘記說,我的藝名叫欣兒。說完,逕自下了台。我係著一根紅線從天而降(房頂),用清淡的聲音說:“大家好,我是欣兒今天的的演出多謝大家能捧場,欣兒無以為報,隻能為大家唱一曲了。”說罷,唱了起來;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簷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麵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斷橋殘雪》許嵩嵩鼠們不要拍我啊!我也是嵩鼠,喜歡的話,不妨聽聽看。)
當我唱完最後一個字時,下麵沸騰了,都想看我的廬山真麵目,但哪會這麼容易呢?“多謝大家,請各位公子作畫一幅,來表現‘愛’這個字,如果欣兒覺得有緣,自會請公子相見。”說完,我轉身下台,一切交給媚娘處理。
半個時辰後,媚娘捧著一堆畫向我奔來,看來,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隨便挑了一幅,真是惡俗,我就這麼一幅一幅的看,最後終於挑出了個能看上眼的。我讓媚娘拿著畫去找人,自己則上了台,說:“多謝各位的抬愛,今晚能與欣兒想見的人是宰相大人的公子。其他公子們請回,若是有緣,日後定會相見。”說著,我轉身走下了台。
回到了招待客人用的房間,推開門,宰相的公子已經在裏麵了。“欣兒有禮了。”說著,福了福身。這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溫潤如玉,和笙有的比,但貌似不可能從他這裏得到什麼消息了,那就速戰速決。他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叫莫言,姑娘不必多禮。”說著,把我扶了起來。我拿掉了珠簾,真實的麵孔出現在他眼前,他看著我,微微出神。這是個好時機,我站到他的身後,一記手刀,搞定。
今天真的好累,不管了,先休息,等明天他醒了,讓他加的仆人送回去就好了。就這樣想著,我係入了黑暗,殊不知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眼裏,充滿了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