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詫異,好喜歡啊!但欣喜的同時又有點酸酸的感覺,為我寫詩嗎?我上了QQ聊吧。他在,“凡是誰?另有其人吧。”?“哦,凡,是你啊!”?“我?丈二的和尚,不懂呀!那是什麼的詩呀!送給我嗎?”“風流男兒戀情多呀。”“不是那意思。寫詩是一種靈感注入的舒發。”“是嗎?那我在詩裏看,還是詩外讀昵?所指的凡,不是我吧。”“你想掩蔽不喜歡我嗎?”“別玩了大舌頭哥哥,當我小妹吧。”“是當你小妹的,我那是在寫詩,你在詩外就行,”“真是嗎?”“我喜歡看《阿凡達》,覺得你好像一個天使,很活潑,讓我很開心,你是不是仙女下凡啊?所以以後給你叫做---阿凡吧,好嗎?”“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叫的嗎?”電腦旁的QQ聊吧裏突然對方停止了對白,“大舌頭你在做什麼?說話----大舌頭?”?“嘿嘿,我說話沒問題,以後也許你會明白….我寫的詩你是第一個讀者,也是最後一個,親愛的讀者,給一點讀後感吧!”?“不感得難堪嗎?這樣的稱呼不太習慣耶。我隻是那讀者就行了好嗎?”“你還說我老土,80後。”“哦!那也太跨張了吧。”“沒事。隻帶著玩的。”“是嗎?發現你大舌頭挺壞的是嗎?”“男人不女人不愛對嗎?”“別玩了。”“寫你的讀後感吧,那個阿凡不是我,我用讀者的心態讀的,寫的,好嗎?”“也行吧。”“好啊,但是給我一點時間,兩小時之內不許說話,讓我寫。”?“好的,我等你。”?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評價,這個大舌頭深沉的背後隱藏著什麼故事?我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依然飄舞的小雨,樓陰處的花叢裏,還有未來得及融化的,坐在寢室裏,鍵盤上,指尖的來回讓我疲憊不堪。
我知道我被戀網鎖住了,在那不知覺的時間消閑中,我愛上了那不應屬於我的,它來的那樣不知覺,卻開始了心的牽掛,是什麼呀!那風中讓人直線畫曲,他不會再有一段“新加坡之戀吧。我知道我玩不起。”卻記掛那,沉浸於那多多的不是很一般地想中,等待中,他在幹什麼呀!我開始懷疑我自己那激動的源來,那等待的心何來的燥動,暗戀嗎?讀不懂,是久違的愛的言語讓人激動嗎?我開始失眠了。
夜很黑,房外的雨一直在下,那一片的潮濕夾著那早早的春,讓我心情很是不同於過往,好累。索性在桌前坐下,燈光下,看著桌麵上那每日必玩的玉壺,玉身的翠讓我再不想觸碰。還是因為心情越來越是緊張,等待,變的有些心燥,時兒望著那門鈴,但想它能發出聲響,我開始有所記掛,電腦上卻也開始等待的頭標的閃爍。拿起自己喜歡的把玩玉件,握在手裏觸摸和欣賞卻也失去了過往的興趣,那玉器上的雕件並不陌生。小猴獨步在杯中的感覺也讓我笑不起來了,再沒有每日把玩玉器時的賞心悅目、愛玉崇玉的心情,心有所思意馬心猿的等,已不想招呼手中的玩件。望著它那似笑非笑的雙麵小猴,獨步壺頂的那逗,已不是我想要的,對玉愛不釋手戀戀不舍的情已經消弭,時常拿出來握在掌心,摩挲一番的可手可心漸漸變少。,玉壺被冷落的每天,卻像我被冷落了的今天。我站立時下望那壺是略小了很多,卻象大舌頭哥哥下跪時,才能看清楚的我。是什麼涼意讓我心不能平靜。,昨夜無眠,今夜不知如何,我不。真不可以,我觸摸了一段不該繼續的愛。停筆吧。凡?。想著大舌頭早已收拾了過往的心情,我應當高興,而今我又深陷其中。遠處放開的輕鬆,我笑了。
累了一天,收拾心情,該上班了,車在馬路上行駛,那路的車輛排放的嗆,怎麼了我更應該放下,一個心理學科如此之棒的人還解不了自己嗎?放下,我開始用命令式的口吻在跟另一個阿凡說話,專心開車,會過的,會流逝的,時間會消退一個醫生進入角色的難堪,車到了單位門前,走出車時,電話響了,“阿凡。”“嘿!”“公函。”“公差,馬來西亞。”“哦!嘿!明天飛。笑噴了。真去呀!”“莫菲同行呀!”我怎麼又想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