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南宮霖開口淡淡應了一聲,表現出對女人口中所提到的男人稍微來了一些興趣,隨即抬起眼皮看著加藤絮雪用一種挑釁的口吻接著說道,“你倒是告訴我那個男人叫作什麼名字呢?!不然我怎麼告訴你他現在的處境呢!對吧!”
說完,南宮霖衝著被死死捆綁在鎖鏈上的女人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來,那笑容中似乎包含著無數種含義一樣,讓人一眼無法猜中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也許心裏又在打著什麼邪惡的算盤一樣。
加藤絮雪看著南宮霖臉上綻放的充滿邪氣的笑容,心想,這個家夥心裏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呢?!按照他這種表情,如果夜五次郎已經被他們抓住了話,那麼按理說也是應該被關在這裏才對啊,可是,可是為什麼在這裏偏偏沒有看到夜五次郎的人呢?!真是感覺匪夷所思,莫非這個狡猾的家夥並沒有抓住夜五次郎,而是讓他跑了不成?!加藤絮雪這樣琢磨著,心下突然一驚,南宮霖這家夥居然這麼突然直接問起夜五次郎的名字,然後又突然聯想到死亡筆記殺人的方式,隻要知道了要殺之人的名字,就能夠非常輕鬆地將那個人殺死,隻要將要殺之人的名字寫在死亡筆記上就可以了,被寫上名字的人絕對會毫無例外地死去。
哼,你這家夥原來心裏是這樣想的,想要騙我說出夜五次郎的名字,然後利用自己手中死亡筆記的力量將他除掉嗎?!看來你們並沒有抓到夜五次郎嘛,我是絕對不會上你們的當的!說過了,這次是絕對不會的!!
“嗬……”加藤絮雪抬起頭眼神犀利地盯著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南宮霖,隨後接著看著他冷冷地說道,“我想我剛才一定是高估你們了,看來很幸運地是他現在一定已經逃回櫻花社總部了吧,你想假裝利用這一點,以為我現在被你們關在這裏,以為我已經神誌不清了嗎?!那麼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神智清醒得狠,你想利用死亡筆記的力量來製裁他,這是不可能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加藤絮雪的語氣顯得十分激動,臉上的肌肉在麵頰上四處延展開來,怒目圓睜地死死盯著他,恨不得立即掙脫掉這些捆綁在身體上的鎖鏈,然後撲過去將這個狡猾邪惡的家夥撕個粉碎,最後在殺死他之後還能夠吃完他的肉,喝幹他的血。
“哎哎哎,我說,我可是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啊,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哦,怎麼你即使是被鎖鏈捆綁在這裏,還是這樣一副潑婦的樣子呢,真是讓人看得非常不爽啊,難道你是已經進入更年期了不成?!”南宮霖有些鄙夷地衝著憤怒的加藤絮雪皺了皺眉,鼻子隆起來顯得十分暴力,然後接著微微低下頭一臉邪氣地看著她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這麼瘋狂了,那麼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南宮霖臉上閃爍著異常迷離的光芒,撲朔迷離的光和影打在南宮霖的臉頰上拓印出一個十分陰森詭異的輪廓出來。
“什麼?!”南宮霖突然之間變得這麼認真,倒是把原本情緒異常激動的加藤絮雪給嚇住了,加藤絮雪木然地抬起頭怔怔地看著自己麵前的南宮霖,等待他的回答,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出乎意料的答案呢!
“那個和你們兩個一起反抗我們的男人,長得有點像蝙蝠的那個男人對吧?!”南宮霖看著眼前這個木然地呆呆看著自己的女人,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起來,隨後接著說道,“在我們離開以後就已經被妖姬雪女解決掉了,唉,不過說來也是覺得十分殘忍和可惜呢,竟然被妖姬雪女的雪神疆域給凍結住了,最後還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南宮霖說最後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顯得既平靜又嘲諷,有些譏諷地看著眼前這個剛才還是情緒高昂,憤怒不已的女人,此時聽完自己的敘述,原本臉上所有的唳氣也已經煙消雲散了,而此時更像是丟了魂魄一樣,臉上失去了所有的神色,呆呆地垂下頭顱,南宮霖的話語像是一條通向她靈魂深處的管子將她身體深處的靈魂抽取得一幹二淨了。
“你……你……剛才說什麼?!”依舊是木然地發問,不過話語之中隱隱含著幾絲難以置信。
“哦……沒有聽清楚嗎?!那個男人已經死啦,被冰凍起來,然後碎裂得粉身碎骨啦,無藥可救的女人,自己慢慢想想吧,無知的女人!”
說完,南宮霖便轉身離開了這間關押著他們兩個囚犯的小黑屋。
這間小黑屋是“光”組織用來關押囚犯的地方,隻要是從外麵帶來的具備重要情報價值的囚犯,都會被關押在這間小黑屋之中,無一例外,所以可以說,這間小黑屋也是象征著櫻花社能夠從這個世界獲取重要信息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