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藥懶得搭理神經兮兮的金寒文,南司浩直接將藥送到了雪嬪那裏,她最近一定是傷神了,身子虛得很,還是早些調理一下,免得到時候落下病根子。
南司浩離開了太醫院的時候,金寒文也以內是在想不通而走出了太醫院,打算到處走走,說不定可以想出來點什麼東西。可是奇怪的是,總覺得自己的身後有人一直跟著,可是卻又不見是什麼人,金寒文也就以為自己是多想了,便也就沒有仔細的去找。
幾日之後,段雲逸突然一臉著急的回到君王殿,林言曦本來心情是好得很,但是看段雲逸的臉色就知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雲逸,是不是出事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沒什麼,就是有人要回來了,這一次的事情倒是越發的麻煩了,沒想到太後去了皇陵之後竟然還可以找到人幫她傳信到了邊關,這個老太婆,朕還真是留不得她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邊關嗎?”雖不知道是誰,但是隻要是駐守邊關的,必然是手握兵權的,不隻是這樣,一般還都是深得軍心,畢竟是和戰士一起吃苦了這些年的。
“段雲帆,也就是我的弟弟,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在邊關駐守,從未插手過朝中之事,但是這一次麻煩了,他不僅要回來,還是回來同鄭家結親的,婚事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朕竟然今日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收買了,經聯手欺瞞著我。”段雲逸氣的肺都疼了,自己手下的大臣,竟然一個個都是太後的心腹!真是可惡。
“如果他和鄭家結親了,他的心還是向著你的倒是好事一樁,但若是作對的,也就是一大威脅。看樣子,他竟然瞞著你,那就說明他就是居心叵測。一旦他和鄭家結親了,那麼就意味著掌握著兵權的人捆在了一起,以後必然是會威脅道你的。”林言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信手拈來說的頭頭是道,似乎自己以前就很清楚這些事情似的。
“不錯,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手握重兵,所以他們不能聯手,但是如今的形勢看來隻怕是擋不住他們結親了。鄭家需要段雲欣的威望和身份,段雲帆同樣少不了鄭家在朝中的鋪路,這樣的婚事對他們來說就是一舉兩得,我們沒有什麼立場阻止。”段雲逸頭疼的也就是這件事,若是他們當初早一些透露風聲倒還好,偏偏是事到臨頭了。
“那個段雲帆人怎麼樣?”林言曦好奇的問道,段雲帆就是段雲逸的弟弟,性子也應當有些相似的,就像是雲欣一樣,善良率直,千萬不要是狡詐之人。
“他,多年未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改變了,以前的他倒是一個魯莽容易衝動的人,要是他依舊如此倒也是好事,但要是邊關的打磨讓他變得有城府,那麼就會是自己最大的威脅。”段雲逸揉了揉有些疼的頭,“言曦,你也要小心一點,我怕他會直接對付你。”
“嗯。”林言曦無心關心自己,畢竟對於段雲帆來說,他的最終目的定是段雲逸,而不是自己,自己要做的就是盡全力不讓段雲帆傷害到雲逸。
兩天之後,段雲帆進京了,竟然還受到了百姓的夾道歡迎,很多人跪地迎接,段雲逸接到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震驚。按道理說,段雲帆一直都是在邊關,百姓應當是不認識段雲帆才對,但是現實卻是截然相反,就說明有人在暗中操作。
這一天,段雲逸設宴款待段雲帆,宮內外隻要是有一定地位的幾乎都參加了,就連皇後都破例參加了,所有人坐著,一等到段雲逸進來,全都站起來行禮。
“臣段雲帆見過皇上,吾皇萬歲。”段雲帆走到中間,大聲洪亮的行禮,“多年未見,皇上到時看起來越發的精神了,這大約都是托身邊這位林妃娘娘的福吧。”
“皇弟不必多禮,快快賜座。這位是林妃,相信皇弟已經聽說了吧。”段雲逸說起林言曦就忍不住高興了一下。“皇弟,在外這些年,倒是為了大婚就回來了,看來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這樣朕倒是有些傷心了啊。”段雲逸開玩笑的提起了這件事情。
“皇上這麼說,臣弟可就是罪過大了。不過,成家立業不也是男子本該做的事情,要是臣弟一直不成家,就怕我母妃一直念叨著了。”段雲帆的母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妃,隻是這個太妃真的幽居深宮,難得見到一麵,時間一長都要忘記了。
“也是,太妃一定高興極了。對了,太妃今日怎麼沒來?”看了看周圍,還真是就沒有隻找到太妃,按理說這樣的日子,她應當是第一個過來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