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贇走了,計劃還是要照常進行。
“妙妙姐,睡了嗎?”
蘇妙妙與趙瑾對視兩眼,蘇妙妙聽著聲音像是雲棲鳳,便自言自語道:“這麼晚了,棲鳳找我有什麼事?”
“娘子,你若是不方便,我去回一句棲鳳說你睡了,你也好休息,畢竟你的傷勢還未痊愈
。”
白天發生太多的事情,蘇妙妙心神不寧的估摸著也睡不著,便讓趙瑾開了門讓雲棲鳳進來說話,卻不想雲棲鳳見到蘇妙妙便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棲鳳,你這是怎麼了?”蘇妙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身邊的趙瑾也搖搖頭不知所以。
“我先出去,你們倆好好聊聊。”
男人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這可能是自然規律。
“妙妙姐,我想張贇了。”
……
額,蘇妙妙有點不知道說啥好。
“想就想唄,你哭什麼啊?女兒有淚不輕彈!”
雲棲鳳擦擦眼淚,嘟囔道:“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嗎?怎麼變成女兒了?”
蘇妙妙本著篡改名句也不會犯法的心態,信口胡謅道:“都一樣,男女平等嘛,所有這也要公平對待。”
“我覺得不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淚水也是水,女子哭頂多是多愁善感,男子哭便是懦弱,自然是哭不得的!”
蘇妙妙看著雲棲鳳說的頭頭是道的,似乎忘記了自己梨花帶雨的模樣了。
“我說你是不是怕張贇打擊報複你啊?”蘇妙妙調侃道,畢竟張贇在尚宇書院沒少受雲棲鳳欺負,不是被打就是被罵的,現眼下知道張贇是尊貴無比的皇太子自然心裏發慌了。
“我才不怕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了,再說了不知者不罪,妙妙姐不也經常和張贇開玩笑嘛!”
話說回來,要不是吳柒楚的出現讓蘇妙妙開始懷疑張贇的身份,怕是蘇妙妙也要被剛剛那一幕驚到了。
張贇在元西鎮一直很低調,除了於太傅之外根本沒人知道他是皇太子,哪怕是縣令之女雲棲鳳。
不知道雲雷飛雲大人可否知道此事……
蘇妙妙想出了神,雲棲鳳晃晃她的身子,道:“咱們以後還能瞧見張贇嗎?”
“怕是難了,張贇的身份暴露了,即便以後咱們見著他,估計還是會有拘束的感覺吧!”蘇妙妙也是實話實說道。
雲棲鳳點點頭,想起了周克,那家夥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蘇妙妙強顏歡笑,接著說道,“你想知道周克怎麼樣了,對吧?”
雲棲鳳賠笑道:“姿然姐姐不會把他怎麼樣吧?”
看來所有人都隨蘇妙妙的口吻去叫花姿然了,也對也對,不然人人一口花姑娘的,左一聲右一聲總歸有一天要把蘇妙妙笑死。
“放心吧,最多綁了他做壓寨小相公,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