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白到處走著似乎是在找尋什麼東西,但是她驚奇地發現那個讓她滿身虛汗的聲音消失了。
“怎麼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路千繁問道。
夏瑾白繃著的神經就此鬆弛下來,她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步履虛浮地走回到床沿坐下,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跟路千繁解釋說:“我剛剛睡覺的時候聽見了有女人哭泣的聲音,你沒有聽見嗎?”
路千繁一下子就清醒了,但是他仔細一回想自己似乎確實沒有聽見那個哭聲,於是他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
夏瑾白看他這個樣子,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被今天早上的事情刺激的都有點神經虛弱了。
夏瑾白慢慢地爬上床,然後夾雜著歉意地跟路千繁說:“我可能是太緊張了,所以就產生了幻覺,既然現在沒有這個聲音了的話,不如我們就睡覺了吧。”
路千繁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太累了,摟著夏瑾白不過一會兒就又睡過去了,但是夏瑾白還是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她一開始不敢放下心去睡覺,但是她閉著眼傾聽一會兒都沒有再聽見那個聲音她就睡下了。
本來以為這隻是一個偶然事件,但是同樣的事情出現在了第二天。
同樣是睡覺的時候,夏瑾白又一次的聽見了那個哭聲,她完全無法相信這是偶然,也無法說服自己說著隻是她自己隻是想的太多了。
夏瑾白這麼想著就沒有了任何的睡意,路千繁看夏瑾白這個樣子也不能自己睡下,他漸漸地也聽見了夏瑾白口中說的那個哭泣聲。
那個哭泣聲似乎離他們很近,但是很明顯的一點就是,這絕對不是一些用科學解釋不通的事情,而是有人在惡作劇,而惡作劇的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在餐盤裏放豬皮的那個人。
路千繁氣得牙癢癢,他很想要抓住那個罪魁禍首,然後讓他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現在自己在明,對方在暗,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路千繁想要說些什麼安慰夏瑾白的話,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夏瑾白已經把他的嘴巴捂上了。
夏瑾白半跪在床上,俯身貼耳在床頭的牆壁上。
那個哭聲很清晰了,她仔細地聽著那個哭聲,在腦海裏麵對比著自己仇家的聲音。
但是她並沒有能找到蛛絲馬跡。
路千繁見到夏瑾白麵露堅定神色大抵也會明白了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
隔壁有情況。
很有可能他們隔壁住的就是那個讓人討厭的家夥。
夏瑾白又趴在那裏一會兒,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昨天為什麼在她尋找以及路千繁說話之後那個聲音會消失,那是因為旁邊的人隨時觀察著他們房間的情況,隻要有一點兒的聲響他就會停止自己的行為,讓她和路千繁都認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夏瑾白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就拿過了手機用短信的方式和路千繁交流。
“我覺得隔壁房間可能有點問題,可能有什麼人在裏麵故意想要捉弄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