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銘氣的跳腳,張牙舞爪道:“憑什麼?!”
夏瑾白拎著淺白色雙層便當盒,想到自己要給路千繁送飯,不由的歎了口氣。
車子到了公司門前,夏瑾白對著鏡子補了妝,又勾起了唇角,帶著這樣的心情向公司走去。
她一路上與認識的那些人打了招呼,聽到路千繁正在辦公,也就微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坐著電梯到了頂層,卻在轉腳處聽到了從那邊傳出來的聲音。
有誰這麼大膽,居然敢當著路千繁的麵在這裏大呼小叫,怎麼沒有人出來製止。
“瑾白跟我的關係最好,你就別想讓我從她的世界裏消失!”
說話的聲音顯得十分耳熟,就連語氣強硬中帶著幾分孩子氣。這人她應該認識。
夏瑾白帶著這樣的疑惑又往前麵走了幾步,卻在看到說話的兩個人時,她不由的了然了。
怪不得沒有人敢出來製止,路千繁怎麼會跟趙興銘在一起。
“別叫的那麼親,瑾白可不是你叫的,你的那家瀕臨死亡是真的不打算再開下去?信不信我動動手指頭……”
路千繁冷著一張俊臉,麵色不善,自己現在與夏瑾白的關係還沒有和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跳出來。
趙興銘可不是被嚇大的,但自己現在就是看路千繁不爽。
他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麵,整個人看起來痞痞的,他的那個小公司本來就是來練手的,就算倒了自己也不心疼。
“我怕死了?就隻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威脅我,怎麼不敢當著瑾白的麵,說出來,背後陰我,算什麼人!”
趙興銘眼角餘光可是看到了那邊好像有個人影,誰在那裏站著偷聽,不過有沒有對於他來說,其實沒多大作用。
路千繁見到這種不要臉皮的人,不由的冷哼一聲,“你可以試試。”
還向趙興銘所站的位置走了兩步,他可是文明人,根本不會對人動粗。
趙興銘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他來就是想找路千繁的事,別一幅這世上就隻有他會對夏瑾白好的模樣,看著就倒胃口。
“我現在就打電話邀請瑾白跟我吃個午餐,像你這種人,哪裏懂得一個女人的心思,就你這樣子,沒有我在中間,你也追不到人。”
路千繁沒想到,他會如此做。
“你最好嘴巴放幹淨一點,我跟瑾白的事情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提醒,更不需要你這種假惺惺的人來告訴我該怎麼辦,別激怒我,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趙興銘往後退了一步,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是被路千繁的氣勢給嚇到了。
手在牆上虛扶了一把之後,這才抬起頭來看著他。
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向了後麵,怎麼偷聽的人到現在還不出來?如果剛才沒看錯的錯,要是個愛慕路千繁的人,指不定公司內部都傳開了。
路千繁的氣勢咄咄逼人,他剛才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看來他還是沒學乖,自己不介意動動手腳。
“你就是再威脅我,我也不會跟瑾白斷絕往來的,你居然連她的交友自由都要幹涉!你還想限製她的自由,難不成你要將她囚禁起來?”這個夏瑾白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