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再次出聲:“這件事情魏少勳已經認罪,沒有別的你們可以先離開。”
夏瑾白沒有辦法為魏少勳解釋,隻能求助趙興銘,讓他不再追究,夏瑾白開口:“趙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趙興銘,內心笑的像隻老狐狸,亮著一口白牙:“好啊,不如出去談。”
夏瑾白和趙興銘去了警察局附近的咖啡廳,夏瑾白絞著雙手,不安的詢問:“趙先生,魏少勳欠您很多錢嗎?”
趙興銘搖頭,夏瑾白眼睛噌的一下亮了。
趙興銘遺憾的烏鴉嘴:“不是欠,是搶。”
夏瑾白明亮的眼神漸漸暗淡,嚅囁道:“你可以放過他嗎?其實他是為了給我交醫藥費才去搶劫的,你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們可以把錢還給你。”
趙興銘放下咖啡杯,眼睛彎彎:“當然瑾白,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這麼久了真是一點都沒變,我剛才一眼就認出你了。”夏瑾白更疑惑了,瑾白,他叫的好親熱啊。
趙興銘佯裝溫怒:“你該不是忘記我了吧?”
“不,不是,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忘記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所有……抱歉。”夏瑾白蒼白解釋。
趙興銘噗嗤笑出來:“我隻是逗逗你,誰讓你一點都沒變。”
夏瑾白覺得尷尬,她是隱隱有些印象,但都是零碎、不全的。
夏瑾白心中慌亂,來這裏所有人都是對她說,卻沒有人聽她說,現在她都要怕了。
咖啡廳還算幽靜,夏瑾白呼吸慢慢濃重,趙興銘嚐試詢問:“你怎麼了。”
夏瑾白從思緒中出來,撩了撩耳畔的發絲,假裝鎮定:“沒什麼,大概是身體不太舒服。”
趙興銘將嶄新的咖啡推給她,“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你的疑慮告訴我,或許我能幫幫你。”
趙興銘認真的模樣,略微打動夏瑾白,要告訴他嗎?
夏瑾白吸了口氣,才慢慢道來:“之前有個叫舒然的男人說我是她的妻子,而且我和他還有孩子,這是真的嗎?”
趙興銘驚奇的瞅著夏瑾白的全身,挺正常的一個女人,怎麼真這麼破綻百出的謊言她都能深信不疑,趙興銘的眼神太過火熱,夏瑾白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怎麼奇怪的看著自己。
趙興銘:“誒,你是夏總的千金,從未婚配。又哪裏來的丈夫兒子,你隨便找個人問問都會出結果。”
夏瑾端坐在椅子上的上半身有點鬆垮,可能她已經猜到了結果,這點打擊不算什麼。
趙興銘如局外人一般欣賞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卻偏偏裝作毫不在意,還真是有趣。
趙興銘摘掉袖口上的袖扣,一個幽暗的紅寶石,他拿在手裏把玩,意味深長的眼神落在夏瑾白的身上。